帝九黎另一只手捏着个小瓷瓶,时刻准备着。
半刻钟后,卿酒酒见一道细小的凸起顺着帝九冥血管乱蹿,并以极快的速度往手腕处爬过去。
就在这瞬间,不及眨眼的功夫,卿酒酒还没看清楚,就见帝九黎眼疾手快地捏着小瓷瓶一扬,而他的手腕,已经离开了帝九冥的。
再是软塞一堵,卿酒酒就听到一声细微的吱吱声。
“成了!”帝九黎眉眼染上柔和笑意,他将小瓷瓶给丈八高。
从头至尾,帝九冥都是昏睡不醒的,他的身体已经很差,日夜的休息不好,还有梦魇蛊的控制,已经让他身体接近崩溃。
卿酒酒给他诊了脉,她眉头皱起,“皇兄的身体骨坏了,就是养好,也长寿不了,且往后约莫子嗣艰难。”
帝九黎嘴角向下压,他沉默地坐在床沿,看着床褥里的兄长,心头难言怅然。
丈八高得了成虫梦魇蛊,他欢喜地出了房间,自个研究去了。卿酒酒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全力帮皇兄调养身子,只要多注意,皇兄活个六十岁也是没问题的,要是皇兄实在想要孩子,也可以从你膝下过继,总是你们都长的
一模一样,往后生下的孩子,也差不……”
她话还没说完,帝九黎猛地伸手抱住了她。
他头搁她肩上,双臂力气大的像是要折了她的细腰一样。
卿酒酒喘不过气来,可她又不忍心推开。
“小酒儿,谢谢……”良久,他只低声吐出这一句话。
卿酒酒屈指轻敲了他头一下,“你说这话就是跟我客气见外了啊,帝九冥也算是我的兄长。”
这会,她将那一个月时限的事给忘了。
帝九黎猛地起身,他拽着她手腕就往自个的房间拉。
卿酒酒被拉的一个踉跄,“帝九黎,你发什么疯?”
刚才的心软瞬间喂了狗!
“嘭……”帝九黎将人拖进房间,大力锁死房门,然后将人一推,按在门板上,欺身而上,一低头,就咬上了她的嘴皮。
卿酒酒有点蒙圈,这什么跟什么?
刚不还跟她道谢么?这杂转眼就动手动脚了?而且这架势,分明是要跟她清算!
她心都发虚的厉害,色厉内荏地偏头躲开他道,“帝九黎,你放开我!”
帝九黎冷笑一声,咬不到嘴皮,他索性一口啃在她面颊,“放开?整整一个月,卿小酒你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妖,嗯?”
一句拉长的尾音,顿叫卿酒酒腿软,她仰起头,踮起脚,扯着嗓子不甘示弱的道,“我作什么妖了?有你作的妖多?整天沾花惹草,我还没跟你算账!”
帝九黎被气笑了,他单手钳住她的手腕,将人将床榻上一甩,然后按住她的手,长腿靠住她不安分的脚,死死压着她。
他咬着她柔软耳廓,一字一顿的道,“卿小酒,今天我不抽烂你的屁股,我就不姓帝!”
卿酒酒恼羞成怒,妈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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