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他的感觉,他也不再用力,只是轻轻地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肢体语言所能表达的情感有时比从口里说出来的更加细腻,更加温馨。
“你的手好凉。”他说,语气里满是爱怜。
“嗯……”她答着,女人的那几天因为失血过多,手脚冰冷是很正常的。
“要穿厚一点,别着凉了。”他说道,细腻如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况且在夺回她的包检查有没有少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她包里的卫生棉。
“嗯……”她答着,心里一阵小小的温暖,“注意骑车,小心安全。”
……
下雨了,来得很急,密密麻麻地打在她和他的身上,好凉。
“得找个地方躲一下。”他说道,正好看见路旁有一户人家,他赶紧骑车冲到走廊下,让她下了车。刚刚站稳,倾盆大雨便一泻而下。
躲雨的地方是一幢两层的楼房,是在南方乡村里最长见的那种。楼房的大门紧闭着,窗户上布满了灰尘与蜘蛛网,看来有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刘诗雨不会知道这户人家的基本情况,但象这样的空巢家庭,在这里,真的很普遍。
两个人都已经被淋湿了,刘诗雨长长的秀发耷拉在光洁的脖颈上,鹅黄的针织衫紧紧地贴在凹凸有致的身上,双峰坚挺地立在那里,隐隐约约露出了白嫩嫩的沟。起风了,好凉,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张志霖站在她的身后,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一阵冷风吹来,卷起冰凉的雨珠,往屋檐下灌了进来,刘诗雨赶紧往里面退出,不料却正好靠在了看痴了的张志霖身上!
张志霖浑身一阵啰嗦,他猿臂轻舒,慢慢地环住了眼前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美人儿!
“不要……”刘诗雨下意识的抵抗着,她使劲扭动着身体,没料到张志霖一个转身,绕到了她的前面,双手也环得更紧!
刘诗雨被紧紧地贴在张志霖的身上,张志霖的胸口坚实而温暖,身上的男人香弥漫在这清冷的空气里,刺激着她敏感的嗅觉神经,令她一阵晕眩。
她下意识地抵抗着,鼓胀的双峰被他结实的胸脯压着,几乎要被挤爆。他稍微松了松手,她刚刚透了一口气,却不料他又低下了头,性感的嘴唇紧紧地压在她娇艳的双唇上!
她“啊”的一声惊呼,却不料他乘势占领了她的口腔,他柔软的舌如一条游龙般在里面探索者,寻找着……
她感觉全身一下子变得酥软无力,她不再抵抗,也无力抵抗,任由着他肆意地吸允着她那香甜的甘露……
又一阵风吹来,夹着雨,扑在她的脸上,她一个激灵,似乎在某个角落了,有个声音在悲凉地呼唤着:
“诗雨!不要啊!”
她浑身一颤,猛地一下把他推开!,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她低着头,深深地吸了口气,不敢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做不到……”她低低地说道。
张志霖呆了一呆,他木木地站在屋檐下,良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所见过的最最善良,最最纯朴,也最最美丽的女子,只怪我没有福气……我没有想过要亵渎你,可是,我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喜欢又能怎样,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刘诗雨心底隐隐地一酸,幽幽地说道。
是啊,喜欢又能怎样,唯有一声长长的叹息……
却说徐多喜和色哥两个,看着张志霖载着刘诗雨消失在回家的路上,色哥不慌不忙地把摩托车又推进了寄存摩托车的地方,弄得徐多喜一头的雾水。
“不是说要去喊人来修理的吗?干嘛又放了进来?”徐多喜疑惑地问道。
“走吧,我们一起去叫人来修理,这样推着,多费力。”色哥看了看保管摩托的老头,不急不慢地拉着徐多喜出来了。
两人走在大街上,色哥摸着自己的肚子,故意说到,“哎呀,韭菜吃多了!”
“又在动哪根歪歪肠子?”徐多喜噔了他一眼,韭菜吃多了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色哥想要嘿咻了,都说韭菜助性。
“我去开个房好不?”色哥的眼睛虽小,但传递出来的欲望之火却是相当的强烈。
“你呀,净想些这样的事……”刘诗雨嗔怪着,想起那两次欲仙欲死的野战,心里不禁就也动了心,“摩托车还没修好呢!”
“摩托车啊,你放心好了。”色哥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放在手上给徐多喜看。
“什么东西啊?”徐多喜不知道是啥玩意。
“就是你摩托车上的点火器了,没有它,任你怎么弄都打不了火的。”色哥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啊?都是你搞的鬼?!”徐多喜这才反应过来,她在他的身上一记粉拳,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骂着他。
原来色哥今天上街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办,若不是徐多喜叫他来,他根本就不会来的。上午跟她们分开后,他就一直在琢磨着该怎么能和徐多喜单独在一起,后来闲着没事,他就来到了摩托车寄存的地方,给守车的老头递了根烟,推说徐多喜的车坏了,要他来看看。然后呢,他就把徐多喜车上的点火器给下了,好好的一辆车就“坏”咯。
“你先慢慢逛着,我去开房,好了给你电话,好吗?”色哥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