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礼正约了盛延烨在帝晟会馆,看到手机上“炸毛兔”三个字,突然就笑了。
冲盛延烨扬了扬手机,“阿烨,你猜这次你妹子找我是什么事?”
盛延烨早就习惯季礼和盛舒婉两个人从小互相捉弄,压根懒得搭理。
季礼算算时间也猜到盛舒婉大概是去找江暖在那边碰了钉子过来,想到盛舒婉炸毛的样子就好笑。
修长的手指直接按了免提,包厢里只有偶尔电流发出的声音,极为安静,所以盛舒婉的声音也极为突兀。
“死四季!你上次干嘛骗我和你吃饭的女人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害我今天反被教训了一顿!”
季礼笑的欢快,“你不能这么冤枉人啊,我可从头到尾没说一句她是我女朋友。”
那头静了一静,随即有些恼羞成怒。
“那你也没否认!我今天出这么大丑,都是你的错!”
季礼对盛舒婉的怒火浑然不在意,瞥了眼对面面色未改的冰山,嘴角是满满的笑意。
“谁让你事情没搞清楚就跑去跟人耀武扬威,你跟人说什么了?把她吓跑了你就没嫂子了。”
那头静了一会儿,有些嗫喏。
“我哪能吓到她啊,我被她训了一顿好不好,明明看着挺好说话的,生起气来跟我哥一个样子,冷的吓死人。”
季礼看了一眼抬头看过来的盛延烨,努力忍笑。
“好歹你也是个豪门千金,拿出你平时怼我的气势来啊,你怎么这么怂呢?!”
盛舒婉知道季礼是在调侃自己,哼了一声,而后试探询问。
“四季,我哥和那个江暖,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季礼挑了挑眉,看着对面的移动冰山,“他是你亲哥,你直接问他不就成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性子,他不想说没人逼的了他开口。”
“你不是去找江暖了吗?她怎么说的啊?”
盛舒婉回想了一下江暖说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可置信,自家老哥追了这么久竟然还没能得手?
“四季,江暖那个女人你们有调查过吗,是什么样的人啊?我之前调查她过去档案一片空白,她是不是有什么大背景?不然怎么可能对我哥一点也不动心,竟然说和我哥只是单纯的劳务关系!”
单纯的劳务关系……
季礼看着对面某座冰山已经完全黑脸,忍不住大笑。
“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单纯的劳务关系?”
手机里传来盛舒婉有些郁闷的声音,“是啊,我又不聋!”
之前她不希望江暖和她哥扯上关系是因为误会江暖脚踏两只船,但是现在误会解开了,知道她竟然看不上她哥,心情尤为复杂。
虽然她哥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对女人更是冷血,但是依旧挡不住有无数女人扑过来,这个江暖竟然对他哥不屑一顾?
“四季,你说是不是这个江暖欲擒故纵啊?”
季礼感受着包厢内越来越低的气压,来不及跟盛舒婉再说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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