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道硕大黑色刀光喷出,整个宴会厅都暗淡下来,一道道狂风席卷,整个客轮为之摇晃,桌子上的酒具纷纷崩碎,每一个人耳边都炸出雷鸣之音。
“这是金家三大刀法之一,风雷刀法。看来金平已经炼至大成境界了。”铁尘惊讶道。
铁山的面色也凝重了不少:“那个狂傲小子危险了,这一刀不是谁都能接下来的。”
我摇摇头:“徒有其表罢了!”
随后大手像虚空一抓,掌心喷薄出汹涌真元,凭空凝聚出一柄长刀。对着黑色刀光斩去。
轰隆!
黑色刀光寸寸炸裂,而真元凝聚的长刀长驱直入,斩在了金平胸口。
噗!
长刀穿过,金平胸口出现了一个血粼粼的大洞,渗透到躯体里的真元之力,摧枯拉朽一般席卷着他的五脏六腑。
噗!噗!噗!噗!噗!
金平的身体出现一道道血红裂痕,随后凭空炸裂。
他临死之时,脸上还保留着那份惊骇,好像再说,你怎敢杀我?!
寂静,前所未有的寂静。
那些摔倒在地面的精英名流,死死捂住嘴巴,有的裤裆里潮湿一片,泛起一阵骚味。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魔鬼,这些凡人好似无头苍蝇一样,躲进了各个角落,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能站在场中的,除了木家,铁家,郑敬豪之外,就是那些带着玄修供奉的大佬。
原本熙熙攘攘的宴会,已经血流成河,而深知这风雷刀法妙处的那些玄修,都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五层玄修,高级刀法,竟然挡不住一个二层玄修的真元攻击。
他的真元到底雄厚了什么程度?!
木婉儿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道:“金平就这么...死了?他可是金家三代弟子中的翘楚啊。”
他身后的佝偻老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小姐,此人如猛虎,我们不可敌。”
是啊,场中最厉害的两人莫过铁尘,槐老,除此之外,都是五层,四层,三层之流。
随手杀死五层玄修,他们哪敢异动?!
要说脸色最难的莫属郑敬豪了,之前死了两个金龙卫还没什么,可如今金平也死了,若是金家追查下来,他哪里招架的住。
虽然这个二层玄修深不可测,但也不是金家的对手。就因为他一个人,使得郑家得罪了金家,这完全是赔本的买卖,血亏啊!
在众人惊恐中,我打出一道真元,把金平还有两个金龙卫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卷了回来。
无非是一些法器之流,因为其他的都被碾碎了。
嗯?
我眉梢一动,在神念覆盖下,有一道极微弱的灵魂想要逃出去。
怪了,只有达到先天法身境,神魂才能夺舍重生,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大手一抓,层层叠叠的真元滚动出去,将那道灵魂抓住。
“饶命,饶命!”
只见在元气禁锢中,露出了金平那张狰狞的脸。
“你到是有点手段,都成魂魄了,竟然没有散去,看来修炼过特殊功法。”
金平到了这个时候才真正绝望,他修炼的可是金家秘法,短时间能保证灵魂不灭,只要回去,就能依靠金家老祖夺舍重生。
“前辈我知错了,还请饶我一命!”金平尖叫起来。
我冷笑:“我早说过了,不光你会死,金家也会被我尽数斩灭!”
说罢,元气禁锢开始收缩,庞大的挤压力,使得他的灵魂即将崩溃。
“前辈,我知道朱小鱼的一个秘密,我之所以骚扰她,并非看上了她的姿色啊!”
嗯?
朱小鱼的秘密?
他的话还真触动了我,因为朱小鱼身上迷雾重重,别的不提,就说丹田的禁制,就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在魔域地下空间,我发现朱小鱼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威能,令人不可侵犯,毫不夸张的说,就算二三层的玄修冒然进攻,都会被这股威能震碎。”
我暗中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别人不认识这股威能,我可心知肚明,这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圣灵之气。”金平无比羡慕的说道。
我心头狂震,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因为圣灵之气已经数百年没有出现过了,能释放圣灵之气的人,都拥有圣灵道体啊。
圣灵道体是玄门七大道体之一!
何为道体?
就是生下来,身躯,灵魂,就与天道契合,是天生的修道天才。
一般人达到九层境界,才能参悟到天道痕迹,若是拥有道体者,可能刚刚入道,就具备了意境。
他们修行起来非常恐怖,等道体大成,后天境界可斩杀先天境,完成一切不完成之事。
如果小鱼体表的是圣灵之气,那她绝对是拥有圣灵道体的人。
不过接触这么久,我丝毫没感应出她的不同之处,难道是因为丹田封印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狂喜,如果真是如此,那小鱼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啊,要尽快打破她丹田的封印,释放出道体之威!
“好好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价值,我可以放过金家!”我笑道。
金平大喜,可随后面色一变:“那我呢?”
我淡淡道:“放过金家而已,你还是要死的!”
不!!!
嘭!
他的灵魂被真元之力碾碎了。
数千里之遥的京城金家,万灵祠堂中,属于金平的那尊本命烛火熄灭了!
一时间,金家震动,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扬天长啸:“平儿!!!”
再看宴会厅,已经有了风声鹤唳之感,我灭杀金平灵魂的举动,自然逃不过这些玄修的眼睛,只不过刚才的对话属于心灵传音,旁人听不到。
我缓缓站起身子,随手拿了一杯红酒,身上的杀气一扫而空。
所有玄修都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件事终于过去了。
郑敬豪挤出一个笑容:“大家受惊了,可以移步到其他宴会厅,等宴会结束立即召开拍卖会。”
“郑公子,我们不参加拍卖会了,现在就想下船!”?
“是啊,公司有点事,需要赶紧回去。”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这里。”
郑敬豪嘴角含着苦笑:“船已经远离港口了,如果不愿意参加拍卖会的,可以去包房休息。”
这些名流如蒙大赦一般,打着摆子跑了出去。
反观陈覆海,陈子君,脸上都写满了惊骇,他们虽然见过我出手,但从未想到,我是如此狠辣的人。
几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说杀就杀。
郑敬豪准备招呼警卫,把尸体妥善处理掉,以后还得给金家一个说法呢。
可是他刚走了一步,我就淡淡道:“郑大公子,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