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听,黄梅戏唱的得好,有女人味,一路走路也有面子。
他只找这一个女的了,一个农村的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精心盘算过了番。
他还花钱租了一间房子,可想同高红英住在一起,可是高红英根本没住,只是当做存货的仓库。
他也就由着高红英,只要高红英愿意,他什么事都可为她做。
他没有想到,高红英是个心术很高的人,怎么可能对你这三高的人病秧子在一起生活,想都不应想的。
高红英根本没有将他当一回事,可他还在一旁忙得不亦乐乎。
他见高红英没有赶他走,一天到晚就像苍蝇样,弄得高红英心里很烦,有时见到熟人,都不知说什么。
几次高红英发出话来,可是,他厚着脸皮就是不走,因为他在高红头上花了不少的钱财,可一点腥也没有沾上。
高红英对这样的老男人死缠硬泡,实在无计可施。
她想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就是有好的男人也不愿她同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知道她是这么一个烂人,谁还愿意。
在这个城市,她呆不住了。
好再她提前从儿子那里搬出来,不然她的所做为一定会影响到儿子的。
她不能这样下去了,特别是这个死鬼给缠上了,他必竟当过副局长的,有一点文化,说还不一定能说过他。
在说在这几个中,人家一直在帮助她,从心里高红英是感激他的帮助,但,她不能将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他呀。
高红英,她宁愿一个过,也不能同他结婚。
若是这样,不被王丽苹笑掉了大牙才怪呢。
就像潘启贵当过副县级的人,王丽苹都将他搁置一边,她在这里找这么一个糟老头子。
不行,她不能这样下去,她得去看看潘启贵,她去看他合适吗?婚都离了,情还有吗?
就这么去,掉不掉人?
晚上去,偷偷的回去?
自从王丽苹同他的儿子将潘启贵带到北京去看病,再也没有来过潘启贵这里。
潘启贵心里明白,是自己对不住他们母子俩,她们能次他带去看病可说是做到了仁至义尽,没有任何理由叫她们母子俩来看他。
潘启贵通过劳动自己对自己的改造,周边的人对他的态度大有改观,这是他感到庆幸的地方。
他想同高红英离婚是一个错误,开始时,王丽苹是提过,后来潘启贵迟迟不认儿子,王丽苹大变,后来也就随潘启贵去拆腾了。
潘启贵现也不糊涂,在同高红英离婚,那是政治空气下,不得已而为之,若不离也有可能牵涉到自己的头上。
同高红英离婚,王丽苹并没有说,你离婚我和你结婚,两三年,潘启贵很少见到她,就是见了只是同平常人一样打声招乎。
高红英是他的原配妇妻,对高红英。潘启贵还是有把握驾驭的。
到现在为止,高红英所做的一切,潘启贵清清楚楚,她想马强最主要是为了儿子的前途。其次,她认为马强就应属于她的,她想夺回来。
高红英没有称一称自己,几斤几两,无论是你的家史和你现在的能力,你能同凉珏秋抗衡,门都没有。
高红英爱过马强,也深爱过潘启贵,到最后与马强去要官,潘启贵非常的明白,高红英是爱他的,只是当时他不能接受这种爱了。
在这段时间里,潘启贵可说是利用了高红英,可高红英还甘心情愿这么做,这不是爱,又是什么?
可在这段时间里,王丽苹渐渐的疏远了潘启贵,这是由于潘启贵被权力冲晕了头脑,这个时间的男人,可能什么样的力量也阻止不了停下来。
权力对潘启贵已是昨日的黄花。
人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的最多是什么?
他想要的,他想抓的,他想得到的,这一切的一切他还能重新演义一次么?
潘启贵坐在窗前,仰头望着蓝天,天一点没有变,如同他少年时,看着蓝天,梦想着走出大山,到大城市里去读书,他要做大事,为家乡人盖好多好多房子,让这里路通上汽车。
可这一切不是他办到的,是社会发进步自然推动而达到的。他有愧对他养育的土地,愧对这里的父老乡亲。
他猛吸了一口香烟,烟雾模糊了潘启贵的视线,窗外的一切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