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骂道:“你个金毛丫头,这里轮不到你插嘴,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影响了我的心情。”
玛瑞诗亚苦笑道:“你叫我金毛不要紧,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不值,你应该放下包袱,跟当兵的好好谈谈,这才是你要选择的路。”
妇女骂道:“别小瞧我的智商了,你个金毛妖精。这样没用,只会让我更心急,我一心急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玛瑞诗亚虽然被女挖苦,却也毫不着急,继续与其展开语言上的周旋。
而我身边的由梦,突然凑近我的耳朵嘀咕了两句,我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由梦想到了一条‘破敌之计’,虽然不是什么锦囊妙计,但是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可以一用。
齐处长和玛瑞诗亚倒是配合的比较默契,两个人开始轮流着跟妇女说话,尽管这个妇女并不喜欢听―――
就在这个时候,由梦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首长来了,首长来了,是U首长过来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扫视了过去。
包括这位妇女,也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投了过去。
也许,她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如同闪电一般,朝着这妇女冲了过去。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也许这一刻,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我只是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趁其分神的时候,迅速将这位寻衅妇女控制住。
我已经随时做好了杀身取义的准备,如果我能以最快的速度接近她进而控制她,那么可能会控制一起暴力恐怖袭击事件,我将成为特卫局乃至中国的功臣;反之,我将会是与妇女一起葬身于火药的爆炸之中,粉身碎骨。
即使如此,我其实也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至少,我一个人做出的牺牲,可以拯救这么多人――
也许是我太快了,那位妇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我紧紧抱住,我瞬间控制住了她的双手和四肢,动弹不得。
这位妇女对我进行撕咬,谩骂,企图挣开束缚,她甚至胡乱地施展脚下功夫,踢打我的下盘,我迅速别出一条腿,将妇女紧紧缠绕住。
妇女像一头饥饿发疯的狮子,在我肩膀上一阵乱啃,我感觉到肌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而且背上似乎被粘粘的一层贴住了。
流血了,肯定是流血了……
虽然妇女现在已经被我控制,但是局面仍然是异常危险,因为只要她一旦挣脱丝毫,就会迅速拉扯导火索,玉石俱焚。这些FL功份子,是不会将自己的性命放在眼里的,当然,他们更不会把共产党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他们已经被邪教彻底地毒害成了杀人害已的魔鬼……
她嘶叫着,挣扎着;
我的手脚紧紧地将她抱住,不敢有半点儿松懈。
齐处长和由梦见此情景,赶快凑上前来助阵,公安局的干警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来。
外面有人陆续地将妇女的手脚控制住,我得以渐渐舒爽了过来。
当公安干警赶到,将妇女彻底地全面控制住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淋漓。
也许,刚才在控制妇女的那几十秒钟,太过于消耗体力和心力了,我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极度紧张,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放松。虽然仅仅是短暂的时间里,我却觉得异常的漫长,漫长的如同一个小时。
一场冲突终于被制止,妇女已经被公安人员带走,而我,早已身心疲惫至极了。
最令人气愤的是,当我回到由梦身边的时候,凯瑟夫竟然对我发出了嘲笑,用一种格外的语调讽刺道:“赵龙你真幸运,一个良家妇女被你抱了这么久,感觉如何?”
我真不知道凯瑟夫是怎样想的,这样严肃的场合,这样紧张的局面,他竟然还能对我说出这种话。
怎能令人不气恼?
我冲凯瑟夫骂了一个字:“滚!”
凯瑟夫又冲我回骂道:“滚又怎样,你刚才的镜头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以后我见了人就给他看看,中南海最厉害的警卫,竟然是这种德行。抱着一个妇女,很像是在……”
他简直是无理取闹,过分极了。
玛瑞诗亚和由梦纷纷面向他开始谴责,但是凯瑟夫似乎就是故意气我似的,仍然肆无忌惮地对我发表讽刺的言论。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他现在视我为异己,不管是在怎样的场合,他都将对我的讽刺当成是一种乐趣,他巴不得将我碎尸万断,巴不得亲手将我KO掉。
多大的深仇大恨,值得这样吗?
我冲凯瑟夫骂道:“凯瑟夫,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