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真的,我觉得凤姐那超自信的才华,应该就是缘于这位2006年参加相亲节目的秦积才,他的自信模式简直与几年后的凤姐竟然异常的惊人相似,在一定程度上来讲,秦积才和凤姐简直是绝配。其实,06年的相亲节目还比较少,但是那时候足以映衬出了人们对这类节目的喜爱,很多人甚至是外国人都非常喜欢看河北电视台的那个相亲节目。
由梦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我则直奔洗澡间好好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有余。
这时候玛瑞诗亚还在看那个相亲节目,不时笑的前仰后合。
她见我洗完澡出来,笑着招呼道:“快,快来看,那个秦积才简直太有才了!”
我摇头道:“不看了,我得睡觉去了。”说罢打了个哈欠。
玛瑞诗亚略有失望地望着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我道:“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玛瑞诗亚神秘地道:“很重要的事情,关于你和由梦的!”
我疑惑地凑了过去,坐在沙发上,追问道:“说吧,我和由梦怎么了?”
玛瑞诗亚眼睛在屋内东瞄西瞄,忽而转眼望着我,轻声道:“你和由梦现在……”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却又话锋一转,道:“你和由梦为什么不住一个房间?”
闻听此言,我顿时羞的脸色通红,我埋怨着玛瑞诗亚的多管闲事,开口道:“什么意思?”
玛瑞诗亚道:“你们俩都好了这么久了,还分居呢?”
我汗颜地举起双手冲玛瑞诗亚一抱腕儿,道:“拜托拜托,不要诱导我犯错误,我和由梦还没结婚呢!”
玛瑞诗亚冷哼一声,坏笑道:“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封建啊?现在谁还等到结婚再……现在都是流行先同居后结婚,你已经跟上不时代了!”
我赶快冲玛瑞诗亚道:“打住,赶快打住!”
玛瑞诗亚道:“你作为由梦的男朋友,你就忍心让由梦独自承受夜的寂寞?”
我随口道:“寂寞了二十几年了,再寂寞个一年半载又何妨?”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觉得诧异,这个玛瑞诗亚这样劝我们,究竟是何意图?她是想极力促成我们,还是声东击西地搞破坏?
无从找到答案。
玛瑞诗亚道:“想不到你们中国军人这么固执这么封建,赵秘书,其实女人有时候会很寂寞很需要男友的陪伴,你们之间不应该只停留在这种状态上,该突破的时候就要突破。这是维持爱情巩固爱情的佐料!你应该将中国的传统观念摒弃掉,知道吗?”
我追问:“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玛瑞诗亚闪烁着眼睛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和由梦有个好的结果。我只是见你们俩好像都很保守,给你提一个………一个参考性的建议。”
我心情复杂地冲玛瑞诗亚说了句‘谢了’,然后站起身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今夜心情有些复杂,玛瑞诗亚的话盘旋在耳边,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的异样感觉,由衷的强烈。
我扪心自问:是自己太封建了吗?
无从判断。
但是确切地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时候也曾无耻地想过与由梦之间有些实质性的突破,但是每每都这种想法,我都会不断地自责,我无法拒绝良心的谴责,我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我无法从这种矛盾的境界中跋涉出来。
一夜复杂的想象,直到凌晨三点钟,我才睡着,但是却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男人的心事,在心底荡漾着,却只能成为秘密。
次日上午八点钟,玛瑞诗亚留守,我和由梦驱车赶往首都机场。
九点钟,伊塔芬丽小姐一行人准时下飞机。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担负这次随行护卫任务的,竟然是―――
凯瑟夫!
怎么会是他?
刹那间我感觉头脑一片混沌,我觉得这是Y国对中国的蔑视!
早知如此,我和由梦肯定不会接手这次外宾警卫任务。
怪不得在问玛瑞诗亚随行警卫是谁的时候,玛瑞诗亚有些言辞闪烁,似乎在有意地掩饰。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凯瑟夫!
何等的戏剧!何等的荒唐!
伊塔芬丽小姐见到我们,显得格外高兴,她穿了一件漂亮的白色连体裙,头上束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许久不见,她看起来似乎成熟了一些,身高也像是长了不少。
伊塔芬丽一一向我和由梦拥抱示礼,激动地道:“真高兴,又见到了你们!真的很想你们。赵师父,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我点头道:“我很好,谢谢伊塔芬丽小姐关心。”随后我将目光定格在凯瑟夫身上,心里却因为他的出现,腾起了一阵阵愤怒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