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算什么,在欧阳盛那里,她又算得了什么。眼睛酸涩无比,眼眸顿时滑落晶莹的泪珠。
她不是故意闯到欧阳盛,那个卧室房间门口的,更不是他所说的,她破了他三十年的身,而是他强行拉她入房,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这些委屈她向谁去诉?
她做了单亲妈妈,已经很可怜了,现在还要被这个恶魔威逼,整天提心吊胆,担心不一小心,自己和白小帅的命不保。
“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她紧紧的闭上双眼,痛苦得第一次,委屈且又哽咽的对他说出来。
欧阳盛抱着她的身体,明显的感觉到了颤抖,以及她言辞之中的无奈与伤心。
他用力拉过她的身体,让她被动的正视着他,在她倔强想要低头时,他又霸道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她哭了,满脸都是泪水,泪珠已经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了白皙的脖子上。哭泣让她的鼻尖,显得格外红润。
欧阳盛竟不由自主,凑近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鼻尖。再将嘴唇落在她脸上的眼泪上。吻密密麻麻的吻掉,她脸上所有的泪水。
最后,她一脸嫌弃的强行别过脸颊。
“还能算什么?我欧阳盛的女人!”欧阳盛霸道的回复她一句。
‘欧阳盛的女人’!仅仅是这个名词,就足以让整个东城的女人,羡慕嫉妒恨。
是那些想要爬上欧阳盛床的女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名词,名誉。
白小诗是第一个,被欧阳盛承认过的女人,她不应该庆幸?对他感恩戴德。反而痛哭流泣?这女人的脑子,是被门挤了吗?
“欧阳先生的女人,我可担当不起。”白小诗冷冷的回应。“我也不想做欧阳先生的女人。所以,还请欧阳先生放我自由,等小少爷清醒了之后,就让我离开吧。”
“……”欧阳盛脸色突变,黑得像锅灰一样,那毁天灭地的眼神,几乎要杀死眼前的女人。“你想做也得做,不想做也得做,除非有一天,你被我玩腻了,不想要了,你才能给我滚蛋!”
他一怒之下,掀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起身。阴冷的仍给她一句话,然后进入旁边的浴室。
白小诗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子,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是上辈子欠他什么了?这辈子才会倒了血霉,遇到这么一个不讲理的男人。
一次身体的邂逅是错误,那么就不要再继续了,可他偏偏不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次次都是那么霸道,不可理喻!
或许在六年前,她同意乔杉杉做一名代孕妈妈,为外婆筹集手术费,那就是一个错误,错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甚至更久。
欧阳盛洗完澡后,换了一套由景浩然送来的干净衣服。
“这是我让景浩然特意给你买的裙子,香奈儿的,你应该会喜欢。”他提着一个装有裙子的袋子,走近依旧还躺在床上的白小诗身边。“还想赖床吗?”他的声音放温柔了些,俯身凑近她。即便她板着张脸,不言也不语,在他看来她都顺眼。“想睡就再睡会儿。”
说话间他的嘴唇,深深的落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的吻着。白小诗很被动,只是紧紧的闭上双眼,连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独属于男人的味道,顷刻间再次向她袭来。其中还夹搭着一股,男士沐浴露与洗发水的香味。
在感觉自己吻够了,吻得舒服他才站直身体。
男人颀长的身躯,矫健挺拔,白色的衬衫套在他的身上,不在像刚才在床上,那么的邪恶霸道。有种像宫殿里走出来的王子,英俊又迷人。
手指优雅又快速的,把白色衬衫袖子上的扣子扣上。再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走出了病房。
白小诗在听到欧阳盛和景浩然,在外面会客厅说话的声音,才睁开明眸。
她坐起身来,目光落在床上,放着的香奈儿包装袋上。嘴唇边泛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是欧阳盛的女人’!是不是她在床上取悦他,他就给她买最好的裙子,或者是其他女人,认为最好的奢侈品呢?
她是白小诗,她没有那么下贱。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怎么会委身呆在他的身边。一分钟哪怕是一秒钟,她都不会愿意的!
白小诗进入浴室,用热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把欧阳盛的味道,从她的身体上清除。
她不想穿欧阳盛,让景浩然为她买的裙子,可是之前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得无法再穿了。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接受。
就像被迫接受欧阳盛在床上,对她的爱一样。如若不然,她就只能光着身子去外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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