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像个被人虐待了的童养媳般,难道汪姨没给你做好吃的
。”“做了,但没有你,吃得不香。”我学着他的口吻调侃着,夹了一筷子酸笋放进了嘴里,偏偏放进嘴里时,额角的发丝掉了下来,连着菜一起送到了唇边,我正要伸手去拂
掉时,许越却看到了,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夹住那缕发丝,帮我别到了耳垂后,轻声说道:“慢点,没人同你抢。”
“这个好吃,很脆,你试试。”我用我吃过的筷子夹了酸笋送到他的唇边,冲他笑:“很好吃的,试试吧。”
这道菜是我要点的,许越大概是从没吃过吧,听到我这样一说,也有了兴趣,张开嘴,我把菜送到他的嘴里时,他竟然握住我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
“哎哟。”他轻轻一咬,我只觉得手指一阵酥酥痒痒的,轻叫出声来。
总裁室的门突然推开了。
“许越哥哥。”梦钥像阵风似的飘了进来。
她进来时。
许越的一只手还捏着我耳垂后那缕发丝,一口含着我的手指,我脸上有抑制不住的酥笑,红红的,我们二人挨着一起,脸对着脸,很暖昧。
梦钥的突然进入,吓得我手一松,筷子掉了下来。
许越又连着轻咬了几下我的手指,这才松口了,慢慢咀嚼了下,才把嘴里的菜吞咽了进去。
“小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他抬起头朝梦钥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梦钥的脸色早就白了,噘着嘴道歉,“这些天我都是这样进来的嘛,今天实在不知道姐姐在这里,打扰了。”
陈世章说这段时间梦钥老是过来找许越,果然如此。
我心里一堵,再也没有了吃饭的胃口,站起来:
“是我不该来的,还是我走吧。”
许越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淡淡说道:“你不用走,该走的是她。”
我怔住了。
“许越哥哥。”梦钥的脸再度苍白,委屈地看着许越,可许越不为所动,只是沉声对我说道:“你坐下来。”
我迫不得已,只得坐了下来。
“小钥,你来有什么事吗?”许越继续吃着饭,淡淡地问。“我……许越哥哥。”梦钥的眸里蓄满了一汪清水,咬住唇,突然开口:“许越哥哥,那天晚上,你当着我爷爷,你爷爷的面答应了的:你会娶我,我们年底就结婚,对不对
?”
空气里突然像一锅滚烫的油里放进了一碗水般,滋滋跳响着,那油渍溅到了我的肌肤上,滚烫得像要把我的心给化了。
果然,女人的直觉都是百分之百灵敏的。
不管我们怎么恩爱,许越都不肯给我承诺,是因为他无法承诺,这几天里,他已经答应了两家长辈要娶回梦钥了。
我与他之间到底只是一场游戏。
许越拿在手中的筷子抖了下,不说话,只是夹着菜吃。
空气静默得可怕。
“小钥,我是答应了你,但你不要忘了,我现在还是有妻子的男人,不要把我逼得太紧。”许越的脸阴沉得可怕。
梦钥似乎才想明白般,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甜美满意的笑容。毕竟她的许越哥哥当着我的面承认了会与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