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绝不会再负你。”
我听着这无比动情的表白,心里一阵阵庆幸,如果早几个月前,他能如此对我,当时还对他有爱的我,说不定又会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真的相信了他的。
可他太利欲熏心了,丑恶的本性在权利面前是无法掩饰的,他的伪善与势利让我一点点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直到现在心冷如铁。
“沈梦辰,既然如此想我,那为什么不敢去许氏集团找我,你明知道我现在与许越结婚了,你来这里能找到我么?”我不无讥讽地问。
这个男人在强权面前,那是绝对的窝囊的,我怕他是连许越的名字听了都要胆寒吧,现在之所以敢偷偷来这里求我,那是迫不得已。
现在的他陷害我的罪名成立,估计法院的判决就要下来了,只是想请求我的原谅才能减刑或免刑,这是他求生的本能,我怎么会分不清,傻到那般地步呢。“依依,清醒点吧,许越不会要你的,他要娶的人是梦钥,以前娶你那是为了转移视线对付他两个叔叔的,只是权谊之计,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和许越也应该快离婚了吧,不过我好心提醒你,这对你可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你可以趁机向许越索要些好处,许氏集团有的是钱,你可以要求多分些财产,为你和妮妮的下半辈子做打算,也
不枉与他白结婚一场。”他看似很为我着想,像个亲人般叮嘱着我。我真被他如此龌龊卑鄙的想法给恶心到了,他竟然让我利用与许越的婚姻索要财产,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呢,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有被关进去呢,按理来说许越已经
把证据给了公安机关,他应该被逮捕了才对吧。“沈梦辰,在你的眼里我与许越离婚了,没人要了,你来与我复婚,是对我最大的恩典,是吗?”我冷笑着反问,“因此,你让我从许越那里索要财产,难道是冲着这个才来
与我复婚的么?”我看着他落魄的模样,一只手拿着支烟,以前的他只抽兰色精品芙蓉黄的,现在拿在手里的不知是什么杂牌的,看来,他是穷疯了,受不了如此落魄的生活吧,竟又来打
我的主意了。也就是了,在他的想象中,现在的我如果与许越离婚了,不仅有一笔分手费,还有这么一套价值上千万的大房子,我又那么软弱好欺,说不定还会爱着他呢,他必定认为
复婚能诱惑到我了。
想着这些我都恶心。
“依依,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我是真心对你的,请原谅我吧。”他有些烦燥地丢掉烟头,眸底里涌起股强烈的暗光,凭女人的直觉,感觉很不妙,我开始用力挣扎。
“依依,不要这样。”他喃喃着,一只手过来圈紧我,对我就要用强,我吓得大声喊,拼命低头躲闪着。
有路人朝我们看来,脸上是探究的光。
可沈梦辰无耻之极,不停地高喊着:“依依,我爱你,请原谅我吧。”
那些路人只以为是一对恋人或小二口在吵架,看着都摇头走了。
男人的力气天生就占有绝对优势,我害怕之极,一只手紧紧圈紧了身边的芒果树干,为了避免他来强吻我,我把脸埋在树干上,一边喊着‘救命’,一边用脚乱踢着。
“住手”,随着一声厉喝,一道人影冲了上来,抓住沈梦辰,一拳朝他脸上狠狠打去。
只听到一声惨叫,沈梦辰瞬间被打得摔跌出去好远,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号起来。
“依依,吓着了吧。”一股熟悉的气息冲到了我的身边,伴随着一声焦急关切的询问,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伸过来就要抱我入怀。
许越过来了!
可我双手只是紧紧地抱着那棵树,哭着叫:“不要动我,滚开,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的,我不想看到你们,全都不想看到你们,全部滚。”沈梦辰固然恶心,许越我也不想看到他了,我伤不起了,越是与他纠缠得越多,将来,我的痛苦也只会加倍的多,我宁愿自己孤苦伶仃一辈子,也不想把心伤得无法收回
。
许越呆呆站住了,定定地望着我。“许越,我现在已不需要再仰仗你许氏集团了,也不会再怕你了,告诉你,别惹我,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沈梦辰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是许越时,也不知是哪来
的狗胆,还是被打懵了,冲着许越吼着。
许越黑沉着脸转过身去,面露寒光地盯着他,“沈梦辰,如果你下次再敢来搔扰我的妻子,我保证让你把牢底坐穿。”
说完眸光雌裂,一步步朝他逼近,拳头拧得紧紧的,身上散发出可怕骇人的寒气。沈梦辰害怕得双腿发抖,朝后退着,在许越快要靠近时,底气不足地叫了声‘许越,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撒腿就跑,很快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