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让我看看。”客房里,许越把我轻放到沙发上,满脸紧张地看着我手臂处露出来的伤痕,轻轻按住了我,把脸低了下来。
“哎哟。”他才一动手揭开我手臂上的衣服,我就痛得尖叫出声来,他立即停止了动作,看着我,紧张柔声地问:“依依,很痛,是吗?”
这不是废话吗?能不痛么!
许晟睿打我的二牛鞭那可是用了狠力的,抽在身上时连着衣服都破裂了,沾着肉呢。
“依依,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心疼痛苦地说道。
说完又像在说着誓言般:“谁敢欺负我的女人,我绝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我心中一揪,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过去放在他的头发上,五指穿透了他的发丝。“这是最后一次,我一定会收拾了他,再也不会顾念及亲情了。”后来,他把我抱进浴缸里,放了温水泡着,很久后,和着肉的衣服被水泡开后,他才慢慢把我的衣服解了
下来,望着我身上触目心惊的几道伤痕,他咬紧了牙关,铁色铁青。
我看着他俊逸的五官上的满满的对我的心疼与紧张,虽然身上很痛,可心底里那丝温暖却是越来越浓。
至少我现在可以肯定,他是爱着我的,对我的关心是真诚的。
或许正如冷昕杰所说的那样,他要离开我和妮妮只是不得已的苦衷,他从来就不曾对我绝情过。
浴室里水雾弥漫,我莹润的酮,体在清沏的水中若隐若现,我惊醒过来时,他正拿着毛巾涂着温水轻轻擦拭着我的身子,遇到有伤痕的地方格外的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我呆呆望着他的脸,看他认真专注的模样,忘了一切,忘了我现在他面前不着寸缕,忘了他马上就要与我去民政局拿离婚证了。人就是这样奇怪,我面对别的男人,哪怕是冷昕杰,随时都会有‘他是陌生男人,我是女人,我们之间要保持距离,可当我面对许越,哪怕是这么多天没有见面,甚至每天
强迫自己去忘记他,可当我们真正在一起时,竟像老夫老妻般,赤诚相待,根本没有任何禁锢,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没有什么害羞的。
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惊讶,也对自己有些失望。
因此,当他拿着毛巾的手擦拭到我的胸前时,那股感觉还是让我快速惊醒了过来,我立即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许越望着我,温柔地问,他眸光轻柔如水,如汪清泉般清沏。
我的眼眶有些湿滑,看着他,轻声说:“你出去,我自已来。”“不,让我帮帮你,我舍不得离开你。”他望着我,手指抚摸着我的脸,语声轻颤:“依依,这辈子我最担心,最牵挂的人就是你了,我究竟该要怎么做?我知道你心性高洁,不敢奢求你无名无份地跟着我,哪怕我能给到你全世界女人都不能有的东西,我怕掂污了你的高洁,可我又放心不下你,不想失去你,知道吗?这样的感觉快要把我给
折磨疯了。”
他这样说着,满眼里都是痛苦,又低下头去,猛地摇头,语声里含泪:“这辈子我欠了梦钥的,如果不娶她,她会活不下去,这辈子我也欠了你的,可我认识她在前,你还健康,有妮妮,如果没有了我,应该还能找个比我更好的,比如冷昕杰,但梦钥若失去了我,身体的残疾可能让她自卑到没法去找其他男人,我每天被这些想法折磨疯了,我要让你知道的是,我娶梦钥并不是因为梦开阳有多少财产,也不是
因为梦开阳的势力能威胁到我,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左右到我,除非我不想做。我什么事情都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却唯独这件事情,让我拿得起却无法放下了。”
他的声音在幽密的卫生间里显得空旷幽冥,一点点的敲击着我的神经。“我真是恨自己出身在这样的大家族,如果我不是许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不是许氏集团的总裁,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害我了,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不测了。”他轻轻别过
脸去,眼角滑落下二滴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眼泪。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想想,只是未到伤心处吧!
我的心一阵颤粟,手指慢慢摸上了他刚毅的脸庞。他的唇吻着我的手心,痛苦地说道:“那年,梦钥在危难关头把我推走,用她的身子挡住了我,当我回过头时,鲜血溅了我满身,满脸,我的眼睛里全是红色的,红得刺目,我亲眼看到她的右臂跌落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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