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清醒过来
。
“怎么回事?”温润如玉的冷昕杰声音异常的严厉,脸上也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冷总,没事,既然你回来了,那就陪下盛小姐吧,她情绪不太稳定。”我实在不想生事了,只是淡淡地说着,拉着保姆的手说道:“阿姨,我带你去上点药吧。”
说完朝保姆眨了下眼,示意她不要说了,拉着她就要离开。
冷昕杰的瞳孔紧缩成了一团,朝着盛司雨冷冷问道:“盛小姐,我想想问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
盛司雨嘴唇哆嗦着看着他:“杰哥,你竟然叫我盛小姐?”
“不然呢,刚刚我进来时可是亲眼看到你在我家里要打我的客人,你认为我的耐性有这么好吗?”冷昕杰异常严厉地喝道。
“我……”盛司雨脸色发白,呆呆站着。“依依,不要走。”冷昕杰及时叫住了我,走过来伸手帮我整理了头上散乱的头发,突然眸光落在了我的脖颈里,脸色又变得阴沉可怕起来,“你脖子里的伤怎么了?盛小姐
抓的吗?”
此时的我脖颈里正火辣辣的痛,实在是那伤口太长太显眼了,想遮掩都难。“冷总,算了吧。”我只是朝他摇了摇头,自多我认识许越和冷昕杰后就感觉有太多的女人忌惮我了,我真不想盛司雨把我恨到了骨子里,因此只是乞求地看着冷昕杰,对
他摇着头,希望他能息事宁人算了。
冷昕杰岂会不懂我的心思,眸光里都是无奈与心疼,最后只得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臂朝沙发上走去,柔声说道:“依依,来,我帮你擦点药。”说完,他走进书房里里提了个药箱出来,打开,拿了其中的一支递给了保姆,温言说道:“谢谢你保护了我的客人,这个月的薪水给你翻倍,你自己先去擦擦手背伤口吧。
”
保姆没想到还会有这意外的收获,立即弯腰道谢,拿了药膏后走了。“依依,来,侧身躺好,我给你消毒擦药膏。”他强按着我躺倒在沙发上,侧过身去,拂起了我的长发,看到我的伤口后,声音里隐忍不了愤怒:“没想到女人心狠起来会这
样的毒,真是最毒妇人心。”
盛司雨抖抖索索地站着,看着冷昕杰半跪在我面前,温柔细致地替我擦着伤口,痛苦地喊:“杰哥,我也受伤了,为什么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可冷昕杰只是认真细致的替我消毒,上药膏。“盛小姐,你在我这里撒野,对不起,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类女人,司机就在外面,你跟着他走吧,以后我也不希望再看到你。”他替我擦完药膏后,看都不看她一眼,背对
着她冷冷说道,说完后又弯腰关切地问我:“怎么样?好点了没有,还疼吗?”
“好多了。”我了坐起来摇了摇头。
“好,杰哥,你为了这个女人这样对我,我记住了。”盛司雨气得浑身哆嗦着,怨毒地看了眼我,哭着朝外面跑去。
她走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冷昕杰带我到餐桌旁吃完早餐后,我就随他去了公司,整个上午,我心不在焉的,想起早上发生的事,心情再难好起来了。
中午,吃完中饭后趴了会儿,二点钟时,办公室门轻轻开了,我抬头一看,冷昕杰走了进来,显然他已经休息好了,脸上带着浅笑,精神很饱满。
“依依,走吧,我陪你民政局。”他朝我微笑着。
‘民政局’三个字像有把锥子在敲着我脆弱的心,一下一下的,很疼。
“谢谢,”我勉强笑了笑,站了起来。
“这样睡不太舒服吧。”他审视着我的脸,怜惜地问。
“并不会。”我笑了笑答。
其实冷昕杰的办公室里也有自己的休息室,他有提议过让我中午去套房里休息的,但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婉拒了。
他带着我朝外面走去。
外面已经变天了,天空阴沉沉的,北风开始猛烈地刮着。
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民政局大门口等着许越的到来。
冷昕杰陪在我身边,不时与我说着俏皮话,排谴着我的郁闷。
我不知道许越什么时候会来,但我尽量早点来,宁愿我等他也不想他来等我。
我不想给他留下我不愿意离婚的印象。
这样的合约婚姻,不要也罢。
可当我们在民政局门口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后,仍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再有半个小时就要下班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