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自己的感情里自由自在的翺翔,完全忘了身边的猎人了。
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在那个大草原上,我们的城堡坚硬牢固,那里只住着我们三人:我,许越,妮妮。
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着。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许越已经走了。
我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我知道那一定是他离开时给我捂紧的。我翻身爬起,浑身酸痛,穿好衣服下地时,双腿都是绵软的,可我的精神特别的好,洗簌时,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角眉梢间都凝着抹笑意,眉眼弯弯的,特别有
女人味。
梦钥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在许越面前故作娇嗔时,她眉眼间都凝固着冷与愤怨,因为,她从没有得到过许越的爱情。
早上小宇送来了早餐,我们吃过早餐后,医生来查房了,袁医生检查了妮妮后说今天可以出院了。
然后开了一堆药。
妮妮也知道要出院了,心情很高兴,不停地叫着‘爸爸,妈妈’。
我给她穿了一身漂亮的汉服,戴着围巾,外面罩着羽绒服,长筒靴子,打扮得像个小公主般。
然后我一直坐在床头看手机,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昨晚上许越说过的话,他说让我和妮妮回深市,等他的消息。
我答应了。
为了妮妮能有爸爸,为了我的爱情,我答应了。
在深市时,他曾告诉过我,梦钥为了救他而失去了右臂,他不能负她,要给她婚姻,这是他的底线。
昨晚,他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他要我和妮妮!
他选择爱他的女人。
他要负梦钥!
我很欣慰能有这样的结果,很欣慰许越在知道妮妮的身世前选择了我,这说明他真的爱我。
可我的心里隐隐的不安,自早上醒来起,就不安了。
我固然爱他,那梦钥呢?不也是爱他如命么!
她的爱应该不会比我的少吧。
即这样,真的能那么容易甩掉梦钥吗?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我没有给许越打电话,告诉他妮妮可以出院了!
而他也没有来电话。
昨晚上他让我呆在这里等冷啡,那我就坐在医院里安静地等着吧。
吃过午饭后,小宇带着妮妮休息,我在病房的阳台上踱着步,总觉得眼皮直跳。
一会儿后有敲门声响起,我以为是冷啡来了,急忙走了进来。
可来人并不是冷啡,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很有城府的模样。
“您找谁?”我有些惊讶地问,这人应该是找错了房间吧!
“请问您是余依女士吗?”那个男人看着我中规中矩地问道。
真是找我的!
我立即答:“没错,我就是,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那男人又看了我下,很中规中矩地说道:“余女士,我是梦幻工厂总裁梦开阳的秘书,我们梦总想请您过去谈谈。”梦开阳?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脸色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