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捂住了嘴。
“陈世章,你耍我?”我没好气地喝道,“明知我与他离婚了,还要这样安排,什么意思?”
陈世章突然眨了眨眼,拉着我朝里面走去,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余依,你不知道呀,昨天梦钥让我把许越与她安排在同一总统套房里,她想强上许越呢。”他压低声音说道。
“可那又关我什么事?你拉上我干什么?”我没好气地说道,“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强上就强上了,再者说了,许越是个男人,她一个断臂女人还能强得了一个男人么?”“问题就在这里呀!”陈世章急了,“你是不知道吧,我昨天忙碌时经过一个客房,竟然偷听到了梦钥在和一个女医生说话,那女医生告诉她,通过服用药物,这两天正是排
卵期,同房的话很容易怀上,叮嘱她不要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我听得心里一阵闷堵。“然后我就看到那女医生走了后,马上有个女服务员走了进去。我当时觉得很有问题,就继续偷听了下去,结果,梦钥竟然把一包春药给了那女服务员,让他想办法在今晚
放进许越的茶杯里,那女人现在疯了,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来栓住许越,怀上他的孩子,好能坐稳许家少奶奶的位置。”陈世章继续说道。
我眼皮直跳:
“既然这样那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们迟早是夫妻,这也算是一桩好事。”“那可不行,这对许越不公平,怀孕这事必须男女双方都知道,这绝不是小事,有要挟的嫌疑,我告诉你啊,许越那小子从没碰过她,这若让她阴谋得逞,许越会要气死的
,我是他的表弟兼助理,这事必须要阻止。”陈世章满脸的严肃,一本正经的模样。
“那你告诉许越没有?”
“没有,还来不及呢,后来你不是让我代替林姣姣去忙碌了么。”陈世章摇头。
“那后来呢,可以告诉他呀。”我泠冷问。
“后来忙完不又碰到了你么,你又让我去找什么布娃娃了,这我不是又没有时间了么。”陈世章耸耸肩说道。
“陈助理,你竟把责任全推到了我的身上,你真是没时间么?”我指着这满室的狼籍,“怕是你忙着泡妞把这事忘了吧,再说了,打个电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有多难呢。”陈世章嘿嘿一笑:“不算忘,我临睡时把你客房的房卡交给了冷啡,这样,梦钥怎么也睡不到许越了,而且也找不到许越在哪里了,许越安全了就好,那我的责任就算尽到
了。”
“陈世章。”我大喝一声,“你尽到责任的前提是把我给卖了,是吗?这样置我于何地?你要我怎么想?”
说完我拿起手中的包朝他头上打去。他怪叫一声,双手护头,叫道:“余依,别这样,好歹你与许越夫妻一场就当帮帮他了。而且许越对你一片深情,为了你,不碰任何女人,凭这点你也应该帮帮他,不是么
?”
“陈世章,少狡辩,说,这么多客房,为什么你偏偏要把许越安排到我的房间来?”我心里有疑惑,指着他问。
陈世章朝我眨眨眼睛笑:“原因很简单呀,许越只有看到你才高兴,还有,他若真的喝了春药……”
“陈世章。”我咬牙切齿,昨晚许越还那样误解了我,“你简直就是个混蛋,当我好欺负么!”
说完趁他不注意,拿起肩包朝他头上扫去,肩包所到之处,他那满头‘秀发’凌乱不堪。
陈世章杀猪似的嚎叫。
“你怕梦钥怀孕,就不怕我怀上么?告诉你,下次再敢这样,我一定把你头发给剪了。”我气愤地教训着,看他手忙脚乱的模样,我又拿起肩包狂打了他一顿。
“余依,想开点吧,反正你与许越已经那个了,也不在乎多一次了,他要真想让你怀上早该怀上了,也不会是这一次了,反正许越高兴嘛。”陈世章弹跳着嚷叫。这话引得我又打了他几下,最后狠狠瞪着他:“陈世章,你算得罪了我,若还想与我交朋友,马上就把昨晚的事情向许越解释清楚,还有,想办法拿布娃娃给我,否则我们
一刀二断,从此就当没认识过。”
说完,我拿了肩包朝外面走去了,背后陈世章还在叫着:“余依,余依,别走呀。”
坐上电梯时,我仍心惊惊的,梦钥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来留住许越,若许越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呢。
不过从昨天晚上看许越并不像是喝了春酒的模样,他虽然也唐突了我,但没算太过份,如若真喝了春药,又岂肯放我走呢!我从楼下自助餐区取了两份早餐后朝楼上客房走去,刚刷进房门,就看到林姣姣正站在阳台上,把耳朵贴着墙壁,似乎在偷听着什么,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