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妮妮的抚养权给他,我只有探视权。
也就是说我与他离婚后,妮妮就已经不属于我了,她已经判给了许越。
怎么可以这样?
我确认我快要气死了。
“许越,你太可恶了,凭什么把我的妮妮抢走?”我冲上去抓住他的领带,愤怒地喊。
许越扬了扬剑眉,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余依,这可是你自己签的协议,反悔也没用,当时可没人强迫你签字的。”
“不可能,我当时签字时根本没看到这条,这一定是你自己后来添加上去的。”我急得额上冒汗,带着哭腔朝他吼。
直到现在,与他夫妻一场,我算是输得彻底,真正是一无所有了。
原来,我还能有妮妮,现在竟连妮妮都被他给骗了去。
如果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而且他就要与梦钥结婚了,妮妮若给了他,那还不会被梦钥那个歹毒的女人给虐待死呀。
我气疯了。
难怪别人说不怕与低智商的斗狠,就怕与高智商的玩阴的,那才是真正可怕的。
我与许越这样的精英男人较量,除了输得彻底外,甚至连自己的心也给输掉了。
“许越,那一条是你后来恶意添上去的,纯属于欺骗,我要与你打官司。”我抓住他的领带,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指,嘿嘿一笑:“那你试试看,这个合同可是我的律师团队拟好的,又是你自己主动签下的,你确定能打得赢么?”
我一下就哭了起来:
“许越,你欺负我,我与你拼了。”
说完我就把头朝他撞去。
他伸手就抱住了我,手指落在我的腰间轻抚着,笑嘻嘻地:“你乖乖听我的话就会好。”
“去死吧。”我的头被他按在胸口上,张嘴就朝他胸前的肌肉咬去,一咬住就不放,还很用力地去咬。
“哎哟,余依,你可真狠心。”许越痛得直吸气。
草,谁让你三番几次算计我,还把我算计得一无所有,我不咬死你才怪。
可这家伙似乎练过气功,我只咬了会儿后就觉得硬梆梆的,牙齿都咬酸痛了。
我又用手指去抠他的肌肉,可感觉根本伤不到他,而他的大手却趁此机会从我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
此时
总裁室的门却被推开了,只见陈世章扭着水蛇妖,妖里妖气地走了进来,一抬头看到我们,立即双手掩面,怪叫道:“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陈世章,你这小子又不敲门跑了进来。”许越放开我,朝他喝道。
“哎呀,许总。”陈世章则嘻嘻一笑:“这事情实在紧急嘛,再说了,你以前不是挺正派的么,可从不会这样的,我哪能想到这些呢。”
“陈世章……”许越咬紧了牙关。
“错了,错了,您一直都很正派的,瞧我这张嘴。”陈世章立即掩嘴改口,笑得花枝乱颤。
若在平时看到这个情景,我也会在旁取笑陈世章的,可我现在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海底深处,看不到一点点希望,我失去了妮妮,整个人快要崩溃了。
我咬紧牙关站着,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说道:许越,你若真把妮妮给抢走了,我一定会与你不共戴天的!
“说吧,有什么急事。”许越走到办公桌前,瞪了陈世章一眼,不悦地问道。“哦。”陈世章立即把手中的文件递了上去,大惊失色地说道:“许总,大事不妙,南城的那块地被上面压住了,好几个高端楼盘的预售证昨天去交涉时,又被无故扣压住了,最最关健的是杨村赛马场那块地的竞拍有风声传出来会失利,这一项目的直接负责人就是赵副市长啊,这可是我们许氏集团未来三年规划宏图的最关健一步,这块块是A
城将要掘起的最高端商圈,若竞拍失利,未来三年内,A城的龙头地位必定难保。”陈世章一口气说下来,连我都听得心惊胆颤的,生气都忘了。
许越的脸色也暗沉了下来,眸中的怒意翻涌着,唇角边是抹冷笑。
“我知道了,先去组织各部门把各种材料准备齐全,到时听我的指示。”他沉吟了下后立即吩咐道,声音沉厉,与刚刚和我说话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感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心底有些悚然,他到底还是与冷昕杰不一样的。这陈世章才刚走出去,市场部总监杨瑜谨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