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了。”梦钥似乎特别能拿捏住许越的心思般,在许越的手再度要推开她时,她抱着他放声大哭:“许越哥哥,今天你要是再把我送进冰冷的医院里,
我就不活了。”
许越的脸由不耐烦慢慢到复杂,再到不知所措,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的一抹怜惜。
我突然有种特别绝望的恐惧感。
在我与他的这段感情里始终会有个梦钥在,除非梦钥能另找到爱情,找到幸福主动离开他,否则,他必定会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因为她没有了右臂。
就算我与他结婚了,他也不可能真正做到放下她,只要她哭,闹,他就会心生内疚的满足她一切要求。
“哼。”冷昕杰这时冷笑一声,再度抱紧我朝外面走去,边走边叫:“占进,备车,去医院。”
“冷昕杰,放开我的太太。”或许是冷昕杰的叫声惊醒了许越,他立即转过身来朝我喊:“余依,不要走,我送你去医院。”说完推开梦钥就朝我走来。
“许越哥哥。”背后是梦钥歇斯底里的哭叫声。
可这次许越没有回头,只是朝我们走来。
冷昕杰停住了脚步。
我心里涌起股喜悦。
“快,那个女的要跳楼了,快去拉住她。”正在这时,人群里有人叫喊了起来。
“呀,那女的真要跳下去了,快去救命。”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
许越的脸都白了,叫了声‘小钥’,转身朝着阳台跑去。
我心里的喜悦彻底落空了,茫然看着那扇通向阳台的门,看到许越快速冲向阳台的身影,满脸的灰败。
冷昕杰突然焦急地朝我说道: “依依,不好,流血了,快去医院。”
说完他抱紧我快步朝外面跑去。
我的双眼仍然紧紧地盯着那个方向,眼里全是许越喊着小钥,快速跑向阳台的背影。“依依,放心吧,梦钥是死不了的,刚刚看到她爬上阳台窗户玻璃窗时,许越的一只手就已经拉住了她的胳膊,她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许越注意罢了。”车上冷昕杰仍
然抱着我,看着我苍白的脸,茫然无神的眼睛,揪心地安慰着我。
我唇角露出了抹无奈的笑,她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清楚呢,她就是死也要拉我去垫背的,怎么可能会这样去死的,不过是想许越留下来陪她而已。
妇幼保健院里,我被送进了急诊室里。
医生一番检查后,即刻吩咐吊瓶保胎。
“医生,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病房门一打开,冷昕杰就冲了进来急切地问道。“先生,你太太见红了,有了早产现象,这是很危险的,先保胎观察再说吧。”帮我接诊的是一位中年妇女,显然在这方面有比较丰富的临床经验,边开着单边数落着冷昕
杰:“你们这些男人呀,女人怀孕胎儿在这个阶段是最不稳定的,你们应该让她多卧床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哎,真是的。”边说她把单子就撕给了他,“快去交费,迅速吊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