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于伤害女人,但如果再三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
一定会毫不手软的。”许越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一丝温情,话语异常严厉。
“哇”的一声,像块烂布般倒在地上的梦钥口里吐出了大口的鲜血,她的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想必许越的那一巴掌是下了狠力的。
本就是伤疤累累的脸,再在这一巴掌下更加狰狞丑陋了。“许越哥哥,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很小就认识了啊,我记得那时你对我没有这么冷的,你能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有爱过我一点点吗?”一会儿后,梦钥一只
手撑着地,费力地问道。
许越冷漠地看着她:“没有,一点也没有。”
梦钥的脸惨白得像张白纸,她悲痛地笑了下,不甘心地问道:“那次呢,在我替你挡刀断右臂救你的那次呢,难道你对我也是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吗?”“没有。”许越越加冷漠地说道:“我从没要求过你那样做,那只是你一厢情愿地,我是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你来替我挡刀,而且那一切还是你爸爸梦开阳故意设的局,你说我
能对你们有好感吗?”
许越冷冷说到这儿,停了下又说道:“但你那天的行为到底还是为了我,让我看到了你的善良,想到你毕竟还是与梦开阳不同的,因此,那天还是让我对你有了点感动与愧疚,正因为如此我原本是答应了会娶你的,可你却利用这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挟我,逼迫我,早让我十分的腻烦与恶心了,这期间,你甚至三番几次地毒害我的女人和孩子,就这些已经抵上你的恩情只多不
少了。”
梦钥呆呆坐在地上,脸如死灰。“梦钥,一个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这种毫无意义的纠缠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恶心你,因此,如果你还有点理智,那就此时醒悟过来还不为晚。以后,你可以去找个爱你的男人,走完自己的人生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要再来招惹我,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个纯粹的善人,对你绝不会毫无原则的忍让的,若你一定要
执迷不悟下去,我必定会对你毫不手软。”
此时梦钥的半边脸肿得通红,而另一边脸由青到白,再到面如死灰的,脸上的那些丑陋的伤疤扭曲着,让她看上去异常的恐怖可怕。
她,突然哈哈地狂笑了起来。“许越哥哥,我若失去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你知道吗?当血仇抓住我时,我心里全部都是你的影子,他把我抓到附近的洞穴里,每天变,态地强,奸我,还在他愤怒的时候,拿刀在我脸上划,毁了我的容,我本来早就想死了的,可我想到了你,不想死,因为在那天我听到了你对我说:小钥,我也爱你。知道吗?就那句话,几乎点燃了我生命的全部希望,我硬是强撑着活了下来,用尽办法从血仇手里逃了出来,只为想见你一面,现在总算是见到了,心也彻底的死了。”梦钥流着泪一句一句地说着,
唇角边不停地流出鲜血,那种绝望与心碎看得人触目惊心。可许越只是冷漠地看着她:“梦钥,你难道不知道吗?我那天只是为了转移血仇的视线的,我是为了救余依,如果你一定要自作多情那样去想,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作为一个女人,你连最起码的道德与善良,羞耻之心都没有,你说像你这样恶劣的,丧心病狂的女人,我会去爱吗?从一开始我就明确告诉过你了,可你偏要我行我素,自以
为是,结果导致了这个下场,告诉你,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残忍恶毒的报应。”
“好,好。”梦钥忽然又大笑了几下,笑得特别的凄凉。
她试着几次爬起来,可每次刚爬起来又摔了下去,嘴里都是血,地下也有一滩吐出来的血。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的梦钥,我的心特别的难受。
人之初,性本善!
我想梦钥最开始也不会是如此恶毒的吧,只因为爱错了人,执念于此,又心胸狭獈,一时被妒忌冲昏了头脑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一切。
最可恨的是她的父母梦开阳夫妇。他们显然没有告诉她如何去面对失败与挫折,而是一味地太过溺爱她,自小让她像个公主般高高在上的生活着,而更为可怕的是,当梦开阳意识到许越并不爱自己的女儿时,并没有给她做心里辅导,积极地引导她走出去,反而在背后策划给许越……想让他们强……造成生米煮成熟米的后果来逼许越就范,甚至丧心病狂到利用自己的亲生女
儿来洗黑钱,这样下来,梦钥能走到今天这步一点也不奇怪。
其实女人很多时候会变坏,大都与爱情有关,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爱而不得,在妒忌,愤怒,不甘的心态下,渐渐的迷失了本性,最后彻底毁了这个女人。
这个时候我反倒有点可怜起梦钥来,一个如此聪明漂亮的女孩,甚至在最开始时对爱人也还是有本能的善良的,不忍心看着许越毁掉,自发地替他挡了一刀。
只是在梦开阳的错误引导下,一步步地毁掉了自己的人生,这是多么的悲哀。
梦钥大口大口地喘了几下气后,开始尝试着站起来。她似乎被血仇毁坏得过于严重,站起来时都是踉跄的,特别艰难,最终在几次摔倒后,还是站了起来,但走路都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