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惊讶地喊,局促不安地站着。
“嗯,依依,辛苦你了。”许悍天走来对我笑笑,和颜悦色地说道。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的。”我立即笑着回答了。
许悍天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弘季明越过我直接朝病房里走去了。
我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爸,您怎么来了?”正在痛苦喊叫哭泣的吴向珍看到许悍天后停止了哭泣,满脸的惊诧地问道。
“向珍,我是来看看你的,并顺便接你回家。”许悍天走到吴向珍面前站稳后,微微弯下腰来,和蔼地说道:“我听阿越说起了你的病,早就应该过来看看你了。”
他只字没提她跳楼自残的事,只是说着她的病。
“爸。”看到许悍天这样亲自来看她,吴向珍的眼圈又红了,像受了天大委屈般哽咽着:“嘉泽他原来一直在外面有女人,您可为我主持公道呀。”
许悍天的脸上闪过丝霾色,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亲切地说道:“放心,你是我们许家的好儿媳妇,爸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谢谢爸。”吴向珍听到这种承诺后,脸上的苍白之色终于褪去了不少,情绪也安稳了。“向珍啊,你这骨折可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好得了的,也不是什么大难病,咱们先回家去吧,家里人手多,也好照顾你,我会请骨科专家上门来诊治的,那样对你会更好点。
”许悍天继续这样亲切地说道。
吴向珍的脸上阴晴不定,只是眼巴巴地问道:“爸,那嘉泽会跟着回去吗?”
说完时就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应该会的。”许悍天这句话算是真正安慰到了她。“那好吧,我听爸的。”吴向珍也是聪明人,别人可能都无法训服许嘉泽,但许悍天一定能,争取他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作为八十高龄的公公能亲自来接她这个儿
媳妇回家,这也算是给足了她的面子,因此,即刻同意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我不知道许悍天用了什么办法,总而言之,他带走了吴向珍,与于此同,许嘉泽也乖乖跟着他们回家了。
他们一走,我正式获得了自由,开始了安心的治疗,但我的心里总有那么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让我不时眼皮跳着。
因为这个庄园跟离医院近,又离林姣姣的两个上班地点都近,我就把林姣姣和皓皓接到了这里来同住。
通过几天的相处后,林姣姣终于知道我来美国的原因了。“依依,我原以为你获得了永远的幸福却没想到造化弄人,还要弄这样的一出。”吃过晚饭后,皓皓睡了,林姣姣与我并肩散步在后花园里,她无限感叹地说道:“瞧瞧,许
家这么有钱有势,像这样的庄园,对于常人来说想进来瞧一眼都是难啊,你有这么好的命,还有如此爱你的老公,现在却又节外生枝,我真是替你心痛啊。”
我抬头看着这郁郁葱葱的园子,喃喃着:“一个人真的拥有这些钱财就会幸福么?”“可关健是你找到了真爱呀,你与许越那么相爱,这就够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幸福是什么?不就是找到一个爱自己而自己又爱的好男人么。”林姣姣听得直跺脚,“我可告
诉你,你一定要好好医治,不行就做试管婴儿,一定要生出个男孩来保住自己的地位。”
我听得怔神。
是的,或许一切都不重要,但我有许越,有真爱,就算为了这,我也得要去试下,努力下!
“哎,只是要做试管婴儿,据说要打一百多针呢,可能要遭不少罪啊。”林姣姣又感叹地说道,“我可真是心疼你哇。”
听到这儿,我的双手抚上了肚子,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腹中死去的孩子,心一阵的绞痛。
上次在酒店里,我亲耳听到冷啡对许越说,我们结婚那天血仇是被人故意放进许氏庄园里的,也就是许氏庄园里有内应。
那,谁会是内应呢!
我的脸色发白,伴着一阵心痛,弯腰蹲了下去。
“依依。”林姣姣一看慌忙弯腰扶起了我,心疼地问道:“你怎么了?”
“姣姣。”我靠着她站着,“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许越会离我而去,我好害怕呀。”
“不会,许越不是这样的人,你要相信他。”林姣姣立即抱紧我,坚决地否定了。
“真的不会吗?”我茫然看着她,喃喃问。“真的,不会,相信我吧,不许瞎想。”林姣姣再次肯定地点头,“你要相信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许越,你们的爱情并不是随便来的,而是经过了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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