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林姣姣太不幸了,就是我听了后也替她难过。”
“是的。”我有些沮丧,“这个世界往往好人没有好报。”“那倒末必,何必要如此悲观呢!要知道世事祸福总相倚,没走到最后谁也不能说好坏。”路明远则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安慰着我,“余依,别伤感了,今天许越看上去很不
高兴,他对我十分反感,我担心会因此牵怒于你,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路明远的话将我瞬间拉回了现实,我想到了许越,心中又是一沉,转身朝着餐桌快步走去。
“余依,吃个饭你去哪了?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才走近餐桌,许越就直皱着眉,黑头黑脸质问道。
而当后面路明远跟着我走近时,他显得更不高兴了,“你这可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天已经黑了,孩子们都在等你呢。”
“阿越,我遇见了萧剑锋。”我坐下来坦承地说道。
失忆前,他对萧剑锋与林姣姣这段感情分析得很精辟,我想看看他还能不能记起这个人来。可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不耐烦地说道:“你遇到了谁那是你的事,首先你要想到我们都在这里吃饭,吃完饭了还要有事,你应该快点回来,而不是耽搁大家的时间。
”
他说这话时脸上毫无表情,对我提到萧剑锋这个人毫无感觉,看来,他是真的忘记一切了。
“那现在走吧。”我不想与他争辩什么,只是对大家说道,“时间不早了,孩子们明天还要上学,太晚了,咱们先回家去吧,改天再玩。”
妮妮呢,因为路明远说要抢她的妈妈,她早就不想玩了,路子晨可还想着要玩呢,只是看到目前这个状况,也知道不可能了,虽然满脸失望的,也没有说什么了。
就这样,吃完饭后,我们在酒店扬手分别了。
“余依,这几天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为难的事?”回家的路上,许越坐在轮椅上沉声问道。
不知是不是路明远对他的挑战刺激了他,还是他清醒时知道自已的责任,这么久以来,他终于开口问出了句像样的话。
我抿了抿唇,认真说道:“阿越,如果路氏集团不挑战,愿意放过我们,那我们就没有特别为难的事。”
“哼!”他一听,立即冷哼一声,唇角浮起抹不屑的冷笑来,“这么说我们许氏集团的生存还需要靠你与路明远的交情来维持了。”
我脸上顿时一阵红白交加:“阿越,你这样说话很伤人自尊的。”
“是么。”许越眸光清冷,言语无情,“想要自尊,那就先做好自已。”我身板坐直了,不满地问道:“阿越,我做了什么没有做好自已的事情吗?就因为与路明远吃了一餐饭?你怎么会变得如此不讲情理了,这与失忆前的你完全是两个人般。
”许越一听,沉着脸,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我虽然失忆了,但也知道一个妻子要守的本份,而不是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还当着丈夫的面,你应该知道‘责任’二字的含义
,当初我也正是因为这个责任才回到这个家的。”
我的心尖一痛。他这话的意思是说要不是因为‘责任’,他早就跟小夕在一起了,根本就不会回这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