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霍金脸上挂
满了自信的笑容,“我现在准备跟踪陪护您先生两个月,帮他做一些记忆方面的康复措施,希望在这之后能有所好转。”
“好,那太好了。”我一边看着许越的检查单一边点着头,十分高兴。“要想能尽快恢复记忆,最好是让您先生多回到原来熟悉的环境中去,适时提醒他,帮助他,特别是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您要经常在他面前提起,这样便于刺激他的大脑,也
是利于恢复记忆的,这样吧,我们先好好商量下,制定出一套好的方案来。”约翰霍金这样提议道。
我连声答好,这样,他一边与我解释一些检查单,一些与我商量着对策,不知不觉间就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下午我回到许氏庄园处理了些公事,正准备离开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我抬头一看,是王淑娴,她正是许晟睿的夫人。
“余依,我问你,我们去年的物业管理费怎么在我们的股份里面自动扣除了?谁给你这个权利的?”她站在我办公桌前面,声音很高很冷。
我抬头笑了笑:“叔母,这个是财务扣的,完全是按照庄园的规定来的。”“规定?”她扬了下眉,板着面孔,“你叔公入狱了,我们家有困难,没看到庄园里有人扶持下我们,现在他在牢里也没有人去看看,打点下,轮到要交钱时就这么直接扣了
,欺负我么?”
她很没好气,语气特别尖锐:
“余依,你叔公怎么入狱的,你还不知道么?好歹他也是你的叔公,可不要做得太过份。”我收拾好了办公桌,双手放在桌面上看着她:“叔母,叔公是怎么入狱的,我是特别的清楚,正因为太清楚了,才让我看清了人性的善恶,物业管理费是庄园里每个人都应
该交的,您有两个儿子,拿了这么多年许氏集团的红利,请问您有对许氏集团做过什么贡献么?如果连物业费都不交,那这里面的活谁来干呢?”其实许晟睿家好几年没交物业费的事,许悍天是清楚的,他拉不下面子,我曾就这个事暗中咨询过他,他的意思是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我,当时我已经明白了
他的意思。
因为他们不交,下面的几房意见很大,我才接手,投诉就来了好几家了。
禀公办理,这也是我这个当家人该有的决策,我可不会怕她。
“告诉你,余依,这事连老爷子都不管,你才上来当家就管了,这可不行,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她站在我面前盛气凌人,气场很足。“叔母,我也再说一次,许氏庄园是大家的,交物业费是理所当然的事,您要觉得不妥,不愿意交也行,那就搬出去,只要我当家,就必须按照原则办事,如果您要有什么
不满,可以去找老爷子说理去。”我站了起来,说完这些话后, 不再理她,朝外面走去。
眼角的余光看到她满脸阴沉地站着,那眸光恨不得杀了我般,我唇角浮起了抹冷笑来。
“余依。”我这才走出去不远,迎面就碰上了吴向珍,她应该是特意来找我的,一看到我就上来握住了我的手,“上次,我说的那个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愣了愣。“余依,搬回来吧,我太想阿越和妮妮了。”她拉着我的手,眼眶一下就红了,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