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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许越在后面叫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渴望。
我拿了包,抿着被他吻得湿麻的唇,快步朝着电梯里跑去。
去了地下停车场后,我打开车门,坐进去,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颊一片晕红,眸底里却是深深的痛苦与一片散之不去的忧郁。
下午四点时,我正在红墙阁里处理家事,冷啡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了电话后立即赶回到了我的家。
书房里。
我检查了遍书房所有的家具设施后才坐到了办公桌前。
约翰教授拿了一个文件袋匆匆走了进来。
“约翰教授,怎么样?我丈夫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打过招呼后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出来了。”约翰教授点了点头。
“怎么样?”我立即紧张起来。
约翰教授从旁边拉了张接待椅坐到了我的旁边,将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了书桌上。“余女士,您先生的病十分奇特,我们从他体内抽取的血液中几乎检测不到任何有害的物质,但从他身上搜集的气体中,抽验出了大量二苯二氮卓类化学物质,这种化学成份能致人脑内神经化学物质失衡,会让人产生幻觉,黑白填倒,精神恍惚失常,过量服用会剧烈头痛,病人几乎会丧失意识,出现一些不该有的行动,若是长期服用会导
致大脑不可逆的损伤,最后记忆丢失。”他十分严肃郑重的说道。
我惊呆了!“这张检验单,我们从你先生的指甲和皮肤上检测出来的,证明他身体里含有较重的毒素,这些对脑部也有着不可逆的损伤。”约翰教授拿起另一张检验单继续严肃地补充
道。
我像被锁定住了般,四肢不能动弹。
尽管我早已猜测到了许越的头疼有问题,但还是没想到问题会如此严重!
“约翰教授,那你能查出来我先生是什么时候中的这些毒吗?”我想了下后立即追问道。
“依据他身上的毒液积累程度,中毒的时间并不会太长,因为是慢性毒药,估计也就几个月时间而已。”
几个月时间?
我算了下,如果没估计错,那就是许越被泥石流掩埋后的事了。
“那约翰教授,我先生的失忆到底是因为石头的撞击引起的,还是因为这些药物的原因?”我认真问道。
他沉吟着:“应该是这两个方面都有原因。”
我站了起来心惊胆颤地问道:
“您知道我先生为什么会中这些毒?是怎么中的吗?”为什么每次头疼发作时,医院里都查不到任何原因呢。”约翰教授一听,语气很郑重:“您先生中的毒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最新毒品,在内陆这边还很少有,但不排除某些组织有,这种毒产在巴西,无色无味,进入到人体后潜伏很深,一般的检测根本查不出来的。这种毒呢,通常是通过食物或者注射进入人体的,您先生身上还有一种类似于迷药的毒就是香料,这种属于吸入性中毒,这种香料能让患者吸入后产生幻觉,神经兴奋,意识迷乱,根本分不清事非,久了后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感,这种毒只有在搜集气体或毛发时才能检测到,一般没经验的医生是达不到这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