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说他现在在乎我,而不是在乎洛小夕了?”
“当然是在乎您,要是在乎洛小夕,那今天干嘛不去把洛小夕带回来了。”冷啡忍住了笑:“您放心,现在他失忆后也是爱上了您,这不是更好的事么?”
是这么回事么?
我怎么就感觉不到他丁点的爱意呢?眼前闪过他刚找到我时满脸焦急的脸,还有额上渗出的汗液,他真的是因为着急我而这样的吗?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心里莫名的闪过丝暖意。
这是自他失忆后,第一次,在我心海里升起股这种温温的感觉,像从前般。“对了,冷啡,刚刚洛小夕就在夜海KTV的一个包房里,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她?那里有鲁卫东,还有一个叫许少的男人,我还来不及去看清呢。”我想到了今晚上看到的一
幕,立即追问道。谁知冷啡听了竟是神色淡淡的,似乎不愿意多谈,只是叮嘱着:“少奶奶,今晚您说的那些药少爷不肯听我的话还没有吃下去吧,您可一定要让他尽快吃下去,争取早日体
内的毒解了,早点恢复记忆,好记起你们甜蜜的过去哟。”
我惊吓极了,他竟然还没有服药么,约翰教授可是吩咐了务必要从今天起开始吃药的。“少奶奶,您上去照顾少爷休息,给他服药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冷啡向我礼貌地说完后,掉头朝外面走去,可是刚走出去几步,他又回过头来认真对我说道:“少奶奶,有些事情是要男人去做的,您不要操太多的心了,您要相信许氏集团能走到今天这步靠的并不是运气,您应该当好您的家,并帮助许总管理好公司,未来有段时间公司
可能会有些动荡不安,但请您相信许氏家族是有能力度过这一难关的。”
“哦。”我不明所以的傻站着,还想问冷啡一些事情时,他已经不见了人影。
我无奈之下只好转身朝家里走去。
夜已深了,家里的人都已经睡着了,我悄悄朝楼上走去。
我先去看了下路子晨和妮妮,看他们都睡得好好的,这才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我进去时许越刚洗完澡出来,脸色仍旧阴沉得要下雨。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模样,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心虚,明明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好困啊。”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懒懒打了个呵欠,无话找话地取了套睡衣朝卫生间里走去,经过他身边时,他整个身子横着走,拽拽的,几乎要将我给挤得无路可
走了。
好吧,我息事宁人。
于是我将自己龟缩成一点点从他与书桌的夹缝里过去了。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我想起了什么掉头说道:“阿越,那个药,放在书柜上,你快点吃了,用法,我全部写在上面了。”
他呢,竟像没听到般,只是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站住看着他一会儿,“你身体里有毒,吃了才能解,那是特效药来的,约翰教授特意吩咐的。”
他开始用毛巾擦着头发,仍然当成我不存在。
好吧,故意不理我,无视我,身体可是你自己的,爱吃不吃!
我摔手堵气走进了卫生间里。
可心里却像装了个吊桶般,七上八下的,匆匆洗簌完走出来时,他,竟然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一看,药根本就是没吃。
这不是浪费我一番心血么?“喂,阿越,醒醒,给我吃药。”我拿起药,走到床前推他,可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我推出了身老汗才好不容易把他的身子给推得侧过来,正要呼出一口气时,他竟然又顺
势侧趴了过去。
“喂,阿越,快给我醒来吃药了。”我急了,只好把药放到床头柜上又去推他,他仍然蚊丝不动。
我看这家伙八成就是故意的!
你就装吧,再装也必须得把药给我吃了!我想了下,拿手去撩他的胳肢窝,这下他受不了了,突然笑了声,身子一软,我心里暗喜,忙爬上床去用力推他,终于把他给侧推过身了,正呼了口气,准备伸手去拿床
头的药时,突然间,他的身体就像堵墙般朝我压过来,一个不小心,我被他全部压住。
而更让我难堪的是,他就压得那么巧,唇对着我的唇,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连呼出的气都直往我嘴里灌。
更让我气愤的事,他仍然闭着眼睛在装睡!
“许越,再说一遍,快起来,先把药给吃了。”我用很严肃的话语警告他,双手去推他,冲他吼,“你再给我装睡,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我再次去撩他的庠庠,手刚伸到他胳肢窝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可这一张开,我的心就抖了下,这男人的眼里可满是怒火呀,正在熊熊燃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