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呀,当时还只以为是他们故意炫耀的呢。”
“哎,这事说来话长。”许悍天在里面叹了口气开始慢慢说了起来。
原来当许悍天三兄弟成年结婚时,那时许家的公司正处在风雨飘摇中,当时许悍天父母亲年岁已大,决定给他们分家。许晟睿醉心于功名,不愿意从商,只想走政途,那时他已从名牌大学毕业进入到了自己想要的单位,并且仕途看上去十分美好,前途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因此,他不会要
这个已处于风雨中的许氏集团了。
许晟昆呢,更是胆小怕事,自小没有什么志向,更不愿意吃苦,只想分得家里仅剩的现金,过安份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许悍天的父母只能将公司分给了许悍天,并且对他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将祖业发扬光大。
许悍天临危受命,除了同意别无他法。
这算是第一次分家。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许晟睿走上政途后,娶了对自己仕途很有帮助的出身名门旺族的女人王淑娴,许晟昆则拿了手里的现金吃喝玩乐,玩起了炒股之类的各种投资活。
只有许悍天在拼命地打拼着公司。
五年后,许悍天的公司终于有起色了。那一年许悍天的妈得了重病,在得知自己不久于人世后,就把他们三兄弟召集起来,其实那时的他们各司其职,兄弟感情还算好,当时许母就要求他们以后一定要兄弟和睦,互相帮扶,当时她大概看出了许悍天的潜力,就拉着他的手流泪说家里的公司基业都给了他,现在公司起来了,以后他会成为他们中最有出息的,求他到时不要忘了
兄弟们,特别是许晟昆。
作为母亲,她当然知道许晟昆成不了大器,更怕他这辈子为难,当时他还没有结婚,连个家也没有,她只能请求自己有出息的儿子帮扶下他。
那时说到悲痛处处,许母拉着许悍天的手不放,泪流满面。
许悍天当时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了,还怕她不放心,当着她的面还立了字据。
当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兄弟间在面对利益时会如此的反目成仇,孝顺的他只是为了让母亲放心,才下了那张字据的。
当天许母就闭上了眼睛,撒手人寰了。
然而正是这张字据却成了有心人的证据,因为它而后来一次次的威胁着许悍天,让他忍无可忍。
“我当时也是一念之慈啊,这张字据现在成了我的恶梦。”许悍天喟然长叹。
“老爷子,那张字据您到底写的是什么内容啊?”弘季明听完后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哎。”许悍天又是一声长叹:“那张字据没什么实质内容,只是保证说我不会忘记兄弟情,会将许氏家族发扬光大,将祖业继承下来,只是没想到那张字据不知什么时候竟被许晟睿给搼改了,他在后面附加了一条,说当许氏集团发展壮大后,会将股份的百分之五十分给许晟睿,许晟昆二兄弟,天地良心,那些年我是拼了命才将公司打理起来的,又怎么可能会将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五十给这些小人,若要说接济还说得过去,更重要的是若将公司的百分之五十股权给了他们二兄弟,那这个公司会因为股东持股份过少而无法独挡决断,导致阿越无法管理公司,这是万万不行的,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许晟睿会变得如此的奸诈,后来我才知道,自从公司有了起色后,他就在暗
中打我公司的主意了,是我疏忽所致。”
我站在外面听到这里才算明白了。
“老爷子,您真是太善良了,想当初老太爷走时,几乎就是您一人承担操办的,他们自己无所作为,却拿着这点祖业再三要挟您,实在太可恶了。”弘季明的声音很气愤。“是的,我能容许他们一次,两次,但绝无可能有第三次,如果再这样下去害了的只有阿越,这件事情必须到此为止,我要让阿越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中去,将我们许氏
家族发扬光大。”许悍天掷地有声,语气坚决。
“可是老爷子,这次不一样了,许晟睿有了文司敏在背后作后盾,而且诉纸已经告到了法院,只怕许氏集团会凶多吉少。”弘季明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焦虑。“不管怎么样,我们许氏集团的律师团也都要做出最严厉的反击措施,决不能再让这些小人得逞,他毫不顾虑兄弟之情,我也仁至义尽了,这次绝不手软。”许悍天决绝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