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当然就是他的春天了,他爱咋咋滴。
可是眼瞅着那小丫头夜夜都能安眠,他却只能趁着她熟睡偷偷地亲亲看看摸摸过过小瘾,按着扑倒她的心思随着他的坚决抵制,潜滋暗长,疯的像失控的蔓草,随时都想缠着扑倒她。
虽然偶尔想自废方案,改弦更张;却怎么都拉不下脸。
那小丫头眼看着也一天天地馋了起来,晚上躺在他的怀里,总是小狗一样蹭呀蹭,主动地贴紧他,对着他眼睛常常滴水一样地诱人,却再不见她主动亲近他一次,像那次林子里突然亲他的事情,压根儿就没有再次发生过。
当然,他也看出她对他动作的依恋,却僵持着,等待着,幻想着,她能主动地向他索要甜蜜。
果然应了他曾经说过的话,心底有火气,这受罪的人就是她了——
早晨的负重越野,见天地变着花样,今天加了一支机关枪,明天加了背上的负重,她不出所料地喘不过气来,然后他忍着心痛,黑着脸斥责:“这样,你竟然就能喘不过气,每天训练都训练到哪里去了。”
她气得喘得更狠了,小嘴巴嘟的高高的。
他瞧着瞧着就头脑清醒身体却失控了——头脑清晰地命令他不准冲动,身体四肢却早一言不发地抱紧她,压住她的唇贪婪地吮吸。
就像饥渴的行走沙漠的人终于遇到了救命的水源,饥渴让他更感觉到水的甘甜。
她挣扎,不愿就范,这么久都不亲我不动我,现在想亲,没门!
他乐在其中,却寒声道:“别动,人工呼吸能最好地保护你的肺部,不然擦枪走火,你要付全责。”
这大概是天下最无耻又最道貌岸然的借口,可面对限制级压制,是继续反抗还是就此半推半就地享受?
当然是后者了,她只能无辜的说:“报告团长,你的操作不规范。”
他黑着脸眯眼,哼道:“是让我继续练习人工呼吸一百次,还是直接打野战?”
老天,他怎么突然又撞邪了,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她喜欢他这样带着丝邪气占有欲的模样,他这么小小变态一下,让她登时就热血直冲大脑。
桑红想到每次都被这打野战一词给吓得毛骨悚然,这次气得怒不择言,冷哼道:“打野战就打野战,谁怕谁?”
随即就狠狠地一个肘击直击要害,宋书煜哪里能让她得逞,两人拳来腿往,打得难分难舍,直到滚在草地上,被强势地揉来搓去,她一不小心就被他亲得大脑缺氧,浑身发软。
她不服气地反攻,把他压在地上狠狠地咬,撕咬中她的衣服竟然越来越凉了,她一低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他眼睛血红地看着她:“你说的野战,别求饶。”
“你疯了?来真的?”桑红一看他当真就傻了。
那家伙用胳膊一夹住她小身板直往身后的林子深处冲,顿时吓得不得了。
“没疯,想要你了,太想了,想得浑身都是疼的,这几天一看到你心里就只有这个念头,今天你求饶掉泪我也要上。”
宋书煜一进到林子深处,把她按到树上就亲,那力道,简直像是想吞掉她的恶狼。
饥渴的肌肤,因为这几天的禁yu,而更加的敏感。
桑红觉得羞辱至极,你想要就扑倒,不需要就抱着晾着,你以为你是谁?
这么久的训练当然不是白练的,一旦她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他哪里能遂了心愿。
兔子狠了还搏鹰哪,宋书煜压着耐心陪她发泄怒气。
最后,他彻底地被她惹恼了,刷地借着招式把她的迷彩外衣扯着衣领从身后一拉,三下两下就在肘关节处打了结,让她双臂束在身后,动一下都不能。
他寒着脸,抬手脱下外套系在她腰里,逼近了,探手去解开她的裤子。
“宋书煜,你敢,我恨死你。”
桑红看他要来真的,色厉内荏地警告。
“恨着好,有恨才可能有爱,就像我这样,每天都磨着牙恨得想要剥了你吞下更好。”宋书煜说着直接就把她稳稳地压在一棵粗大的树木后,贴到她身上。
“不要——咱们回家继续好不好。”桑红闭了眼,感受到他闭紧脖子处的粗喘。
“好,回家继续,但是现在也要继续。”宋书煜从谏如流,低头瞧着她诱人的锁骨,舔舔凉薄的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卑鄙,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桑红鄙视地挣扎。
“唔——你这样,我更舒服——”宋书煜被她的挣扎蹭得不能自已。
桑红僵硬了身子一动不敢动,宋书煜哪里能忍,他一边捏起她的一条腿,慢慢地环绕在自己的腰上,生怕她趁势踢他,一边安抚她:“乖哦,都这样了,就认命吧,你那样挣扎,只会让我更兴奋的,或者说,你其实也是很喜欢这样的,你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小鱼儿,你说过会尊重我的选择的,不逼迫我。”桑红垂死挣扎。
“我是想,可是,现在不是你选择的野战吗?”宋书煜凝眉。
“额——我现在后悔了。”桑红说着这话的时候,宋书煜忽然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一抹狡黠的兴奋。
他心神一凛,却未及反应,只觉得桑红被他盘在他腰上的腿一绷紧,另一条腿狠狠地对着他的脚踝踢去。
他闪身躲开,桑红身上的压力一松,往侧边一退,藏身树后,被他捆在身后的双臂竟然直接就直着从后边转到了前边,她探头对惊愕的宋书煜咧嘴一笑。
宋书煜讶然,赵本山女徒弟那手胳膊圆周转的本事,哪里比得上眼前的这个丫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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