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小母牛掉进蒸笼,真牛!”
“你猜我为什么不笑?我的心情和诡是一样一样的。”
“哈哈哈,有一说一,苏爹讲的挺好的,还是现场实地教学,学习就是寓学于乐,慢慢来,别急,大家都有成为学霸的潜质。”
浴室内。
看着诡被自己吓走,纪林苏连连摇头,感慨不已。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砰——
浴室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
纪林苏懵了。
他呆呆扭头望去,就看到门口站着景婪的身影。
“有事?”纪林苏茫然的眨眨眼。
景婪看着完好无损的纪林苏,沉默了一下,才淡淡道:“没事。”
他见纪林苏这么久没出来,敲了许久的门也没反应,还以为纪林苏遇到了危险。
是他反应有些过度了。
景婪冷淡的视线在纪林苏身上扫过一圈,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平静犹如深海的银灰色眼眸,有一瞬倏忽加深,晦暗难明。
少年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松松垮垮套着毛绒绒的雪白浴袍。
浴袍的领口敞得有些大,露出了胸前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两截骨感漂亮的锁骨。
锁骨窝深凹,精致又性感。
浴室内水汽弥漫,热气蒸腾。
少年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发尾调皮的胡乱卷翘,带出几分凌乱呆萌的既视感。
因为热气,纪林苏的脸上还漫着若有若无的红晕,唇色更是过分殷红,沾染着水汽,像是涂抹了一层水光釉色,色泽潋滟又惑人。
“嗯?”见景婪还站着浴室门口盯着自己,纪林苏发出了一个轻而慢的疑惑鼻音。
景婪沉默的转身,背影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莫名其妙。
纪林苏嘟囔了一句。
这边。
景婪坐在沙发上,眼睫半敛着,遮去了眼底汹涌的幽光。
半长微卷的发滑落下来,挡住了男人侧脸流畅优美的弧度,也削弱了几分冰冷感,多了一丝艺术家般的忧郁气息。
关心则乱么……
是因为对食物的在意,还是……
景婪闭了闭眼,沉沉吐出一口气。
脑海中却在不断回闪之前的画面。
纪林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景婪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和他擦肩而过,一言不发进了浴室,咚的一声摔上了浴室门。
纪林苏被这巨大声响震得身体抖了抖。
谁惹这面瘫高冷哥了?
纪林苏疑惑的看向大黑和小黑。
它们齐齐摇了摇头,和纪林苏三脸懵逼。
纪林苏用毛巾随意擦着头发,坐到了松软的床上。
啊,他懂了,每个人总有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发疯的那几天。
问题不大。
他很快把头发擦干,舒舒服服的窝在了床上。
景婪没一会就顶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半长微卷的发湿漉漉的,顺着脖颈不断有水珠滴落。
纪林苏看得难受,甩了条干毛巾过去。
“擦擦,准备睡觉了。”
景婪本来不想接那条毛巾,手却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稳稳接住。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毛巾已经盖到了头上,正一下下擦着湿润的发。
“……”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