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样,其实美国推广了转基因几十年,也没看到他们有这种声讨的声势。我只能从达尔文的进化论的历程来谈谈我的看法吧!达尔文的进化论和转基因一样,从诞生开始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争论,开始的时候宗教人士猛烈的批判进化论,因为达尔文否认了人类是由上帝创造的,进化论动摇了他们学说的基石,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怎么可能不去抗争呢,不过当时科技主义已经深入人心,所以宗教注定是无法动摇进化论的;到了二十世纪初,随着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诞生,人类可以说进入了最黑暗的时代,甚至比中世纪还要黑暗,那时候充斥着战争和种族灭绝,优秀的种族才能生存充斥在各种舆?论和传说,那时候也有很多人批判进化论,甚至用早已经被人遗弃的神学去对抗进化论,你可以批判那群人愚昧和幻想,但是我却觉得在那时期,反科技才是最科学的做法,那群人才是最具有人文关怀的人,他们宁可被骂愚昧也不愿意去相信人类的残忍本质;到了遗传漂变理论的发现,进化论也受到了空前的质疑,我觉得那时候反对进化论的人,往往是睿智的一群人,他们至少是关心最新科研进展和喜欢思考的人,他们的反对有理有据;到了综合进化理论的成型,其实可以说进化论的理论已经很少有漏洞了,虽然还远没有达到完成的程度,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还在反对,但是我觉得这些人已经更多的不是外行就是哗众取宠的人了!”
“所以反对一件事物的目的可以有很多,可以怀着高尚的目的,也可以为自己的利益争取,更可以只是毫无目的的无聊跟风和哗众取宠,但是每个反对的人都可以为自己找到无数条高大上的反对理由!”
“我曾经亲身经历过中国某段黑暗的时期,那时候每个反对派都找出了无数理由去打倒他们想打倒的人,其实那些挖空心思去打倒别人的人往往才是最卑劣的人,因为好人是很少会去算计这些的,所以他们被不同的自己根本想不到理由被弄死了,而那些卑劣的人却往往高高在上!”
“我们国家是儒的国度,每个人都在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而且他们的儒思想又往往混杂着自私自利的实用主义,他们恨不得自己认为的那些危害国家和民族的或者危害自身利益的人全部去死,但是儒思想的人却往往缺少严谨的推理和自己寻找更深层次论据的能力,所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散布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就让很多人陷入了左的困境。他们大义凛然的宣传着谣言,肆意的破坏着国家的法律和道德,殊不知他们自己才是这个国家和民族最大的危害!”
然后章教授对张望说:“你现在看到过切确的证据证明转基因的危害吗?”张望摇了摇头,其实张望也知道,甚至自己其实也未必就是因为转基因造成的。章教授点了点头说:“你是一个科研工作者,你的任务是研究转基因的技术,或者去证明转基因技术是否真的有危害,国家有什么项目,我们尽量去争取,争取过来就尽量的做好,这是我们最基本的道德准则和义务,当然你如果能够有理有据的证明转基因作物的危害,你就用论文的形式发表在国内外的科研期刊上,让全世界的科学家来检验你的科研成果,如果有必要,国家自然会调整科研政策。”
“当然,未必每个人都会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尽职尽责,官员和商人可能会为了利益在安全性上还没有完全得到认证的时候强行推广,农民可能会为了增产,胡乱的过多的添加激素,科学家可能会为了经费,不顾危险性,强行研制安全性得不到保证的东西!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不是全能的,我们离开这个领域就同样只能做跟风者,我们能做好的也只能是尽心尽职的完成自己的工作!也许正是因为我们国家有太多不负责任的教授为了利益,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指手画脚,危害了教授的声誉,才会掀起这么全民批判的热潮!”
“但是,我们也要学会宽容,反对者未必就怀着卑劣的目的,捍卫者也未必就有多高尚,正义的人也可能做着危害国家民族的事,小人也可能不是一无是处,每个人往往都是高尚和卑劣的综合体,永远不要轻易的去否定别人,也永远不要把某一个人捧上天!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守国家的法律,恪守自己的职责,记住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纪委,更不是科技部,我们只是科研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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