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放松了警惕,可他那天确实也是受了重伤。
要不是躲在了莫苏瑾的房间里养伤,估计早就死翘翘了。
原来,这拓跋强当初是假死。别人都以为,他震断经脉而死,只有他自己晓得,他只是将经脉挪了位置。
这是采阴神功里的一门绝技。假死。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够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不过,如今白师爷也死了,自己的手下也都死光了,就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辰国也回不去了。因为,他当初带领了自己的部队造了皇帝的反,如今自己的兄长也在到处追杀他,逃往天瑞国的途中,很多他带来的将士都被他的哥哥拓跋瑞给杀了。因此,他只能带着为数不多的几十个人悄悄的躲在天瑞国来。
他本以为,只要能够将兵俘实验成功个,他就会很容易得到天下,可没有想到,天瑞国并没有能够实现他逐鹿四国的梦想,更没想到,这里竟然会变成他的坟墓。
他将莫苏瑾一路扛进了山里。
也晓得冰冰和莫贤一路跟了进来。不过,狡兔三窟,这拓跋强狡猾的也跟狐狸一样。
他先将莫苏瑾的穴位点了。藏在一处隐秘的山洞里,又将那山洞用树枝挡住,还将自己的痕迹抹去。
然后又向前跑了许久,在一处洞穴外留下了一排脚印,这才又换了方向,向另一个山洞跑去。
这次,他用的是轻功,踏雪无痕。不过,这也相当损伤人的精力。
待得他到了另一处山洞的时候,便累的晕了过去。
莫苏苏她们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莫贤妻和冰冰刚刚从一处山洞里出来。
她慌忙迎了上去问:“找到了没?”
“没有,他太狡猾了,被他给跑了!”
冰冰咬牙切齿的说。
“别着急,他一定还在这山上,我们这要守住四周,亮他插翅也南飞。如今是冬日,没有什么吃的。他能坚持几天?”
南宫允突然在身后说。
“可是将士们也会冷,而且,他们晚上住哪里?”
莫苏苏担忧的问。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安排好的。你放心,若不能经历这一点点挫折,就不配做我南宫允的兵。”
南宫清这时也笑笑,仰头看了一下天说:“六弟说的对,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等他出来。不过,大家伙,快去弄些柴火来,别真的硬冻啊!”
说完,有说:“可惜我只带了一葫芦酒,如若不然,大家也可以饮酒取暖。”
说着,自己先喝了一口,又向南宫允递了过去。南宫允冷着脸说:“要喝你自己喝!”
说完,转身向别处走了几步。
“哎呀,做人何必那么认真呢?六弟,大哥晓得你是个好将领,要给你的手下做榜样,可这么冷的天,老这么受着也不是个事儿,你说是不是?”
南宫清很是不识趣儿的走到南宫允身旁,将自己的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说。
南宫允却不给他面子,将他的手拿下了,又走到旁边去了。
莫苏苏见状觉得甚是好笑。一把夺过南宫清手里的酒葫芦说:“他不喝我喝。”
接着就灌了一大口。没想到马上,“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妈的,这次,竟然真的是酒!
莫苏苏咳完了,恼怒的看向南宫清,南宫清向她摊了摊手。意思,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要喝的。
莫苏苏无语,一把将那酒葫芦塞给南宫清。
南宫允将自己的兵士分成了四路,将这座山包围了起来。又找了些干树枝燃起来火堆。拓跋强如今,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莫苏瑾是晚上醒来的。她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身体上的不适更令她抓心抓肺的痒。她不由的伸手到处乱抓。不多时,指甲缝儿里,都看得见带着腐肉的血丝。
她看着自己的手,悲伤的哭了起来。
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自那日被拓跋强强*暴了以后,她为了保命就顺从了他,而且,还答应他愿意帮助他搞定莫苏苏。
她那时想着,只要有机会逃出去,他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了。到时候,只要自己不说,谁会晓得自己和他的事?
可他没有想到,那拓跋强虽然跑了。却把自己的屋子当成了自己的据点。那些日子,他无法出去找别的女人,就一次一次的欺负她。
由于他练的那种邪魅的武功,身体内早就积累了许多的毒素,可他可以抵抗,但没有练那种武功的莫苏瑾却不能抵抗。没有多久身体上就发生了变化,先是长出了红疹子,接着就溃疡,越来越严重,而且很是痒,每次痒起来,就恨不得将那块地方抓烂才能舒服一些。
可她却不敢找人医治,一是因为那拓跋强就藏在自己的屋里,二是因为,她若是找人医治,便会别人知晓。她一个大姑娘家,如何能承受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因此,她那怕是痒的死去,也不愿意去让大夫瞧了。
哭了一阵,意识仿佛才会到她的脑海里。她四下了望了望,自己在一处极其小的山洞里。门口被一些树枝挡着。倒也还暖和。
隔着树枝的缝隙,可以看见门口白皑皑的雪。她心里晓得,她又被那个变态带到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