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戴着面具全副武装的富江,虽然那本是十分寻常的暗部打扮,但是看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是谁。
大约是因为重度昏迷伤势过重被迫冰封了一段时间,他的大脑略有迟钝,等到富江伏下身子,摘下面具,轻微在他唇边一吻,他才回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
与宇智波斑一战,他遭到重创,原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有再次睁开双眼的这一天。
“终于醒了。”
这时候,富江凑到他耳边说道。
脸上的面具,让她呼出的气息被阻隔,旗木朔茂只听到她的声音。
轻柔而带着些许思念。
应该已经昏迷很久了吧,虽然他感觉只是一刹。
只是这样被思念着的感觉很甜蜜,所以不知不觉就笑了起来,手抬起,发现并没有没什么力气,不过还是能够活动。
粗糙的指腹抚上对方光滑白皙的脸颊,那副不需要任何言语来形容的美丽容貌并未有任何变化,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神色又是平静而专注的,被这样注视着,极容易产生一种自己就是她的全部这样的错觉。
“久等了。”
他说道,久未开口的喉咙,有些沙哑。
富江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扶起他,喂他喝下,和她似乎温柔的动作不同,她的语气很是平淡,“是等很久了,所以绝对不能有下次。”
半命令还带着些许威胁的口气没让旗木朔茂生出任何不满,只让他觉得可爱。
他喝了点水,润了润喉,认真回应了她的话,“不会有的。”
富江看着他的脸,那张英俊的脸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气稍微消了一点,她点点头把水杯放回去,复又低下头在他颈边撕磨了一会。
这像是等待已久的温馨时刻,旗木朔茂伸手圈住她,手掌轻抚她的背,直到富江侧了一下头,他的身子僵硬起来。
红润的唇沿着脖子细微的吻上去,到了喉结的时候用齿尖轻咬,舌头也□□着,时而轻微勾画,暧昧而撩人。
手不知何时也钻进了被子里,轻而易举的从本来就很宽松的病号服下摆钻进去。
虽然是几年时间都在冰封昏迷中,但忍者世界手段太多,旗木朔茂的身材唯有任何变化,依然精瘦紧实,就是体温略低。
不过这在富江看来也很好,那种冰冷的身体因为她而滚烫起来的感觉非常棒。
“富江。”旗木朔茂的声音低了很多。
富江轻皱着眉,吻着他的下巴,手则是沿着人鱼线下滑。
作为一个重病初愈之人,怎么都应该避免这种事情,但很多时候欲.望这种东西和理智都是相驳的。
旗木朔茂的声音似乎是要制止,但也像是在鼓励。
他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
富江专心自己的动作,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体也被引燃,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相互的,而且她的确饿了很久。
被冠上对方的姓氏,她原本看来不算什么约束,但是虽然思维上是个男性,本来也对这种事情放得很开,但是她还有些原则,不插足不出轨是交往的基本要求。
这段时间她不是忙过头就是在研究直死魔眼、医疗忍术,某种意义上也是要把剩余的精力发泄掉,不然她这具身体真是磨死人了。
当然,她也不是个猴急到这种地步的人。
她以一种不急不缓从容不迫的速度勾起旗木朔茂全身的情.欲,然后收回手抬起头,站好来,双手抱胸看着他,“完全恢复之前不宜纵.欲。”
她是在很直白的进行打击报复,毕竟她这段时间忍得辛苦,不然对方好好享受一下她这段时间的煎熬,她怎么能完全消气呢。
至于报复的时候对自己的殃及池鱼,她也只有继续忍耐下去了,想着有人和自己一样痛苦备受煎熬,她就觉得再忍忍也没什么不好的。
情.欲被完全勾起,然后勾起的人却在一瞬间悄然放开,欲.望被这样吊着,上不去也下不来。没有人受得了这样的事情,特别是男人。
旗木朔茂的呼吸一滞,眉头拧起,看着一副我就不高兴样子的富江,他只能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是无可奈何的忍耐。
病愈之后自然就是回家了,虽然说是有留院观察这种项目,但是旗木朔茂的治疗现在就是在富江手上,作为特权阶级,她想让他出院就让他出院。
而且他本身的病也的确是治愈好了,剩下的就是恢复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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