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只是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来到了这里!”
“可疑分子从来都喊冤!”张红不屑地说,她是铁了心要把这小狐/狸/精的头给剪了。
刚才被叫住的人并没有听6安瑶的话,拿来了剪刀,张红话,“你去,把她头给我剪了。”
“谁敢!”6安瑶凤目圆睁,这么多个人,即便她再理直气壮,也不由得有些无力。此时她也暗恨老头把她送来了这么个地方,张红瞧着就不是什么好鸟,她坚决要捍卫自己的权利,再怎么着也要来个鱼死网破。
周围的人没想到这小姑娘胆儿这么肥,连张副队都敢吼。
“好大的口气。”张红一把夺过那人的剪刀,上前一步抓住6安瑶的乌。
“神/经/病,你给我滚开。”6安瑶一时也顾不了那么多,看着剪刀越来越近,她手脚并用,快准狠朝着张红的脚上踢了一下。张红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家,力气这么大,腿弯处吃痛,她后退几步只喊:“哎呦!”
“妈妈!”李娇娇跑过去扶她。
6安瑶趁着他们没注意,一把捡起掉在地上的剪刀,用剪刀对准她们:“今天你们谁敢动我,我就跟谁拼了。国家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公民不能留长,公民的人身自由受到法律的保护,你们没有资格逮捕我或者侵犯我,否则就是犯法。”
又看向张红:“你是副队长,村里人敬重你,但也不代表你就能够滥用私权。你女儿也留了长,你为何就不剪她的头?”
6安瑶观察了这围观的女村民一圈,现大部分都留着长,只不过她们的头都扎成了一个辫子,或者用东西盘着,只有她把头披散着,才让张红钻了空子。
长不长她刚穿越,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如果她知道现在是这么个特殊时期,她犯不着不知好歹,早将长扎起来了。
村民们完全愣住了,此时的6安瑶就像一只被惹毛了的狮子,他们一时竟也被她的气场折服了。
小丫头片子,不愧是城里的姑娘,有点儿胆量。什么法律、公民这些个陌生的词语,他们听不懂。可张红确实不是个什么好官,经常以权谋私大伙是心知肚明的。
薛岩像是被怔住了,他的眼睛再也无法从面前的少女身上移开,她是那么耀眼。他静静看着她,原本清澈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心下掠过懊恼,甚至还带着一丝羞愧,他即便是不服张副队很久了,也只敢藏在心里。
她一个男孩,却没有她一个姑娘勇敢。
陈建军早年是读过书的,不同于别人,他对知识有一种特别的渴求,当她听到6安瑶的话时,久久不能回神,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陈大妮也是道:“这姑娘,说话就是跟咱们不一样。”
张红嗤笑:“法律算个屁。。。。。在咱们这儿,农民就是法律。娇娇和你不同。咱们村的女人都可以扎辫子留头,但是你们外来人口不行!你们可疑分子说的一套一套的,还不知悔改,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