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吼道。
郑知白看了陈田一眼,眼中的不屑十分明显,一点没想隐瞒。他是举人出身,亲大舅还是一个通判,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好似陈田这样的泥腿子出身,郑知白自然十分不屑。
郑知白那眼神一下将陈田给激怒了,陈田虽然是泥腿子出身,但之所以能够入伙汇通钱庄是因为他原本是莫铭堂的贴身护卫,年轻时跟随莫铭堂出生入死几次险些丧命。
有钱后陈田一直很在意自己没有文化底蕴出身不好被人背地里称作土豪,为此他行事作风处处故意附庸风雅。郑知白那眼神就好像踩到了他的尾巴一般,陈田腾的一下站起来怒吼道:“你那什么眼神?你信不信老子现在立刻弄死你。”
郑知白直接无视了陈田,转而对莫铭堂道:“莫东家,我想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莫铭堂想了想后点头道:“不过分,只是账本现在没在我身上,稍后点你可以到钱庄里去看。我让人拿给你。”
“那多谢莫东家了。”郑知白点点头道。
接下来莫铭堂又和这些合伙人们说了一些钱庄里的事,不过相比起现在坊间的传闻来说,钱庄内部的任何事务都只是小事。大家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理会。
会议结束后莫铭堂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回到他那小院里,在莫铭堂看来烟雨山庄虽然好但是过分张扬。早年间他曾经听过法演禅师将禅,里面有一段话叫《法演四戒》其内容就是“势不可以使尽,使尽则祸必至;福不可以受尽,受尽则缘必孤;话不可以说尽,说尽则人必易;规矩不可行尽,行尽则事必繁。”他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所以一直以来为人处事,行事作风都尽量低调。
刚刚进入小院,来到黄果树下躺好,丫鬟们走上来还没来得及给莫铭堂捶腿,管家突然走上来轻声道:“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求见?”莫铭堂想了想问:“又是金至尊那些人?”
管家摇头:“不是,是一个年轻人和两大高大的汉子。看着面生,应该不是大名府的人。不过看装束和气势那年轻人应该非富即贵不是等闲之辈。”
“非富即贵的年轻人?”莫铭堂有些迷糊了,自己这小院十分不起眼,除了有限的一些人外其余人根本不知道他住在这里。如今突然有陌生人求见,莫铭堂感觉有些来者不善。
想了想后莫铭堂点头道:“好,请他们进来吧。”
“是!”管家退下。
没过多久,管家便领着一个年轻人和两个壮汉走进来。莫铭堂从摇椅上站起身对那三人拱手行礼道:“请恕莫某眼拙,未请教三位是……”
年轻人笑了笑道:“我是你们汇通钱庄的客人,这两位是我的结义大哥。今日前来是有一笔生意想找莫老爷商谈。”
“生意?”莫铭堂顿时有些警惕,他冷笑着道:“阁下要来和我谈的生意不会是想入伙我汇通钱庄吧?如果是这件事那阁下就不必多说了,没得商量。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们女真人或者契丹人做生意的。”
“女真人或者契丹人?”年轻人神色突然一变,这一瞬间他嘴角一直挂着的那抹笑容没了,替换上的是眉头紧锁问道:“你说有女真人或者契丹人想要入伙你们汇通钱庄?”
“你这是……”莫铭堂一下迷糊了,不过年轻人的表现倒也告诉了他他们不是女真人或者契丹人。
事到如今年轻人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道:“我叫梁薪。身份有很多个,比如太子少保、忠义侯、殿前都护指挥使、西厂掌印提督、三司监察使以及皇家银行执行总行长。你刚才猜得没错,我今天来的确是为了你的汇通钱庄来的。你莫铭堂参与走私贩卖私盐被我的三司监察部多番打击,如今汇通钱庄已经产生了大量的资金缺口,之所以还能维持下去乃是因为我在你的汇通钱庄存了三千多万两银子。如果我现在将银子取出……”
梁薪这一番话信息量包含太大,莫铭堂直接被震惊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面对着铁莫汗,他还可敢直面与其对峙。但是面对着梁薪,莫铭堂却心中忐忑难安。毕竟眼前这人在大宋的名声实在太盛,任谁见了都会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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