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赏!”
君清氿不好多说,只好用赏赐来表示自己的欢喜,待会还要提醒流云,赏赐要给的丰厚。
“殿下看到她很欢喜?”
“看到有人认可而已。”
谢绥瞥一眼,装作不在意地说:“那刚才殿下怎么不表示欢喜?”
君清氿奇怪地看他一眼:“她是女子,你是男子,这有什么可比的。”
谢绥闷闷地应道:“哦。”
裴洺西站起身,一派清风朗月:“殿下说的在理,和亲之事富含牺牲,理应郑重对待,前朝的覆灭也不是区区几个人的缘故,异族也是,都是败给了腐朽的体制,败给了昏聩的官僚,这也是我大盛开国以后励精图治、大兴改革的原因。吾辈当以史为鉴,也受教于殿下,再不犯这种错误。”
见裴洺西这样说,众人都跟着俯身一拜:“谢殿下不吝赐教。”
君清氿看着一片的跪拜,觉得没意思极了,冷眼看过去,和裴洺西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呵,不愧是最年轻的探花郎,这四两拨千金的功夫着实了得。
裴洺西坦然地面对君清氿的目光,他自然知道,他这段话没有说到君清氿的心里去。
但与其顺从,不如逆行。
这才会让人印象深刻。
君清氿只看了一眼,就撇过头:“流云,回去以后把府里的茶每样挑几两送到谢绥那去。”
“是。”
“啊?”谢绥有些茫然:“殿下,你突然送我茶干吗?我喝不了那么多的。”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茶。”
“不是,我那是...”谢绥觉得自己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其实哪有那么喜欢喝茶,他要喝酒!
谢绥懊恼到一半,突然福至心灵:“殿下,你这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君清氿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打断。
谢绥乖乖闭上了嘴,嘴角却止都止不住的往上咧。
殿下这是回答了他前面的那个问题,他那样说,她很欢喜。
而欢喜就是赏赐!
大大的欢喜就是大大的赏赐!
谢绥越想越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朝瑰嫌弃地看了眼已经不想说话的君怀琅,还敢骂她没用,自己不也是对着君清氿毫无招架之力,不过是被母妃和外祖精心保护的废物点心罢了。
但不管朝瑰怎么对君怀琅不满,最仇恨的还是君清氿。
就算不能对君清氿有什么实质性伤害,恶心一下还是不能少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朝瑰眼睛都不带眨得死盯着君清氿。
看到谢绥坐在轮椅上傻乐,朝瑰不怀好意地说:“皇姐,这段时间谢绥伺候得可好?父皇当初飞要赐婚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好,谢绥毕竟也是从战场上下来,血腥气太重,这不是会冲撞了皇姐,而且这脾气也不太好,谢绥那可是赫赫凶名,皇姐你可别被吓坏了。”
“皇姐,今天四皇兄也在这,你若是对谢绥不满意,尽管直说,我会向父皇请求,让他再赐几个房中人给你,保准让皇姐满意。”
君清氿还没来得及说,谢绥已经抢先开口了。
“公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毁人姻缘,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