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们掌柜。”
流安看着君清氿飞快地写好信放进信封里,有些好奇:“殿下,你这是在干嘛?”
“本宫又知道了一个秘密。”君清氿若有所思:“或许还有更多秘密在等着我发现。”
上一次是碧果告诉她母后的死因有秘密。
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告诉她母后的身份有秘密。
当真是有意思极了。
暗凤堂?
君清氿舌尖微动,细细咀嚼了几遍,凤眸中的冷意更甚。
大盛皇后专属,只忠诚于皇后,以大盛最尊贵的女子为尊。
既然如此,那前世她被迫和亲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出手?
既然如此,敬仁皇后病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追查凶手?
现在这个时候突然蹦出来说要和她合作,是真把当傻子吗?
君清氿心里很是看不上这个组织,但她更大的疑惑是:这个组织的存在,为什么敬仁皇后从来没告诉过她?
难道是母后也觉得她不堪重任,不配知道这样的机密消息吗?
君清氿想的有些心烦气躁,随口问:“谢绥睡了吗?”
“应该还没有,驸马一般都是亥时四刻休息。”
“那我去看看他,你们不用跟着了。”
君清氿连披风都没披穿着件单衣就去往鸣春堂。
一刻钟后,君请氿小口喘气,多年的养成的礼仪让她不能弯下脊背,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么远就不来了。她非要来看谢绥干嘛?
等到了鸣春堂门口,君请氿挥挥手,低声道,“本宫进去看看,不要惊动了驸马。”
君淸氿放轻脚步,推开虚掩的房门,慢慢走了进去。
她想看看谢绥晚上会做什么。
谢绥一身素白中衣,眼神专注,正在一个人左右对弈。
君淸氿看了半天,忍不住开口:“左下3步。”
“殿下要和臣手谈一局吗?”
君淸氿还以为自己猛然出声会吓到谢绥,正打算道个歉,没想到他不仅毫无反应,还能反问她。
“你早就知道我进来了?”
谢绥无奈:“殿下,我是习武之人。”
君清氿撇撇嘴:“也没看其他人跟你一样呀。”
谢绥嘴唇微张,想要解释,却看见君清氿已经坐到对面,执起黑棋:“继续吧。”
“好。”
一局下完,已经是巳时了。
君清氿不自觉地打了哈欠:“好久没这么舒心地下棋了,本宫乏了,先去睡了,以后再来吧。”
谢绥点点头:“殿下慢走。”
君清氿还没走两步,就被谢绥喊住,还没看清楚就视线一模糊,一个墨狐披风从天而降盖了下来。
“夜深露重,殿下注意身体。”
“多谢。”
君清氿站着没动,等着谢绥给她把披风系好。
温热的呼吸洒在手上,谢绥动作一滞,只要他手微微一动,就能碰到君清氿脖颈处细腻柔滑的肌肤。
君清氿注意到谢绥没动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谢绥有些手忙脚乱地系好:“好了,殿下路上小心,记得让宫人提灯带路。”
“你也早点休息。”
“对了,今天的射箭比赛,真的完美,厉害啊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