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觉得有必要隐瞒点真相。
“你撒谎!”夏可爱眼睛红了,委屈地瞪着他,“我才不相信你这么糊涂。如果你真有这么糊涂,你怎么可能被总公司派来摸底?”
容北澜静默了下,俊脸淡淡委屈:“可爱的意思,是要抛弃我?”
“……”夏可爱的脸抽了抽,“我才是受害者。”
他这么委屈的模样,给谁看啦……
黑瞳一闪,容北澜挨着她坐下,温和地凝着她:“已经领证了,不如假戏真做?我会保护你,厚待你……”
“你爱我吗?”夏可爱脱口而出,“别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容北澜清润的目光,透过夏可爱头顶,望向窗外。他似乎在缅怀故人,又似在掂量措辞……
歪着脑袋,夏可爱小小忧郁地瞅着沉思的容北澜:“算了。”
想了这么久还没答案,他再说一见钟情,她想相信都难。咳,虽然明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她心头还是莫名有些小小失意。
大掌不知不觉落上她的脑门,容北澜居高临下地凝着她的脑门:“无论如何,我会好好疼你,这毫无疑问……”
“……”夏可爱眼巴巴地瞅着他,“为什么?”
他这个人往那一站,就有令人安心的特质。这大爷这么温和的凝着她,看得她原本懊恼的心,不知不觉平静下来。
揉揉她的发丝,他黑瞳一闪:“我们是天意所在,天作之合。”
“这不是重点。”挑挑眉,容北澜凝着她清澈见底的眸子,“重点是,你冒充夏可娜照相,明明是看中我了,故意让夏可娜冒充你和我领证。”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凝着她:“丫头,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要对我负责。”
“啥?”夏可爱一张脸刷白刷白的,迷茫慌张,“不都是男人负责女人吗?”
“男人也是有节操的。”他一本正经地驳回,“男女平等。”
“……”夏可爱憋红了脸。搞半天,她温良恭俭让的夏可爱,悲催地变成不负责任的妹子一枚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偏偏没办法驳回他,反而把自己憋得脸红脖子粗。
她站不住了。慌张地捞起包包,落荒而逃:“明明是你把我变成二婚了,还强词夺理。神马老婆,神马贴身秘书,想得美……”
说到最后,她纤细的身子已经飚上长廊,匆匆的脚步声由近而远,慢慢消失了。
走出酒楼,她耷拉着小脑袋,穿过广场,向马路走去。渐渐的,夏可爱的脚步慢了下来。今年真是流连不利啊!她还能再悲催点不?
掏出钱包,她准备将身份证放好。可眸子瞄上钱包,夏可爱的唇角耷拉下来。果然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钱包里才十块钱了,压根打不到出租车,这下怎么回去。
她不爱哭,从小到大都不爱哭。可夏可爱觉得,此是只有哭声才能宣泄情绪。小嘴一扁,她准备——哭!
眼泪都要滚出来了,一截白皙修长的胳膊,天神般伸到她面前:“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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