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不是会花很长时间吗,快回去准备吧。”
墨礼允和墨礼越点头称是,回身上车,墨惜跟在他们身后,走在最后的墨礼鱼被老蒂姆叫住了。
“小鱼,他是你的父亲,每一个父亲都会包容他的子女的,因为,你们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
墨礼鱼感觉有些脸热,急急忙忙的上了车。
东竹馆
墨惜看着头上那三个仓劲有力的大字,不知为何,似乎又看到了前几天在训练馆的尤因,甚至,犹有过之,就像是一只巨掌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墨礼越轻轻将手搭在了墨惜的肩头,说道:“怎么了,有些不适应吗,这是一部拳法,想学的话,就常来,我教你,现在,和你母亲去看看你外公吧,他想见你很久了。”
墨惜有些疑惑,那不是一块牌匾吗,怎么会和拳法有关,这不是一个范畴上的东西吧。
“啪”墨礼鱼拍了下墨惜的胳膊,说道:“好了,这些东西你都不懂,以后有的是时间教你,现在和我走。还有,记住了,下次我打你的时候,把头低下,都够不到了,真是的,越长大越不听话。”
墨惜一头黑线,这算什么,找虐体质吗?
一路上,许多穿着劲装的人在演练着,他们似乎都认识墨礼鱼,见到她无不躬身抱拳行礼。
墨惜很奇怪,母亲二十年没回来了,为什么这些人还会认识她。
突然,墨礼鱼停了下来,身体有些颤抖。
只见前方站着一个老人,斑白的长长的头发搭在肩上,一身暗红的唐装。他面上并没有多少皱纹,略显红润的双颊让他显得有些年轻,略略陷进去的眼窝中是一双凌厉的眼睛,似乎一切被收入这双眼睛的事物都会失掉原有的光彩,只剩下这一双眼睛璀璨生辉。
墨惜也停了下来,但一定是与墨礼鱼不同的原因。在他的眼中,眼前明明应该看到的是一个健壮的老者,然而现在,他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座高山,直入云天。
这就是墨礼鱼的父亲,东竹馆馆主,纽约华人联副会长,让半个街区的人都不敢造次的墨义山。
老人带着淡淡的微笑走上前来,一手拉着墨礼鱼,一手拉着墨惜,说道:“你回来了,小惜都长这么大了,还真是高啊,足有七尺吧。”
那淡然而又含着点点温暖的语气,仿佛墨礼鱼只是出去买瓶酱油,而不是个离家出走二十多年还有了个私生子的翘家少女。
墨礼鱼以一种墨惜从未见过的娇羞姿态缠上老人的手臂,让墨惜有一种活见了鬼的感觉。
“来,小惜,到里面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给我好好讲一讲你这些年的生活,上的哪个大学?对了,听说你现在在尼克斯打球是吗?要努力啊,比赛的时候,我们都会去看的。”墨义山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拉着两人向内堂走去,听着两人二十年相依为命的经历。
当墨惜说道直到NbA选秀时才知道自已还有外公和舅舅时,场面突然就静了下来。
墨义山说道:“你,怨我吗?”
墨礼鱼笑着说:“一开始是有些的,后来,是不敢,不敢见你,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可如果不做,我想我会一直待在布鲁克林,每天都过着相同的生活吧,现在这样,我很欢喜呢。”
墨义山也笑了,说道:“好,比你那两个哥哥强,不乘着年轻的时候多走一走,到老了,你的生活会更加无趣。”墨义山话音一转,变得十分强硬严肃“谁欺负了我的女儿,是要付出代价的。”
墨礼鱼连忙摆摆手,道:“好了好了,都多大年岁的人了,还这么杀气腾腾的。还有哦,这一次我可是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哦。”
一旁的墨惜的直觉告诉他,这很糟糕。
墨义山露出有趣的笑容,说道:“哦,是什么?”
墨礼鱼说道:“你看,你外孙的根骨怎么样?”
墨义山说道:“不错,倒有些你的架子。怎么,让我来教吗?”
“对呀”墨礼鱼说道“你是不知道,他性子忒懒,软软的,一点韧性都没有,就像现在,一定要说他还要打球,没时间。”
墨惜刚要张嘴就被堵了回去。
墨义山见了,说道:“其实尼克斯有很多人都来过我这里,例如,奥克利,约翰逊,当然,尤因和休斯顿也来练过。”
墨惜瞬间就觉得懂了很多,NYG(纽约黑帮)就是这么教出来的啊,墨惜有些明白老蒂姆的话了。
东竹馆只是个武馆,不是黑帮,他只是教黑帮打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