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沅没有推开他,这时才提及另一事,“那两个这些日怎么样?”
固氏道。“在绣房老实干活。只是从宛病了,早上下不了闲。荣儿去看了。是染了风寒,让蔡妈妈给她抓药了。前几****和荣儿说,不知把她们如何是好,荣儿说过些日把忆春放出去,让她叫薜家的人来接走她们。我心里虽恨她们,可是有一半是你的骨肉,这样的事我们倒底做不来。”
应清沅嘴角一抽,“此次我去朝阳县。那边有两个执事都是薜家的,虽无大贪,暗中也贪不了少物资银俩,用的手法和薜昌明兄弟俩相似。从兰从宛血肉里有一半是薜家的。把她们放回薜家也好。省得我亲自动手,想了结她们,以免留在世上成为祸害。”
“你心那么软?怎么做得来那事?我心头的恨比你重,我都放下了。你也放下吧。就当没生养过她们。”固氏抬起头,再不象从前那么充满激动和怨愤。
荣儿觉得时候到了,从前说让二哥在同学中为从兰她们找婆家那是缓兵之计。尤其今日见了从宛那么没有骨气,象她这种人自私自利的,放出去最可怕。
轻轻一叹,把早上的事说出来。
应清沅气得身子一抖,“这孩子怎么就没点我应家的骨气呢?她娘造的大恶,她姐妹俩吃些苦也是应该的。”
固氏惊道,“她从小讨好你,就是知道自己是庶女,将来可能嫁得不够好,所以想让你帮她忙?”
荣儿道:“原来我支持爹的意思,尽量给她们找个好婆家。现在看,只怕她们一被放出去,被成国府的勾结上,那就真多了敌人。那成国府的真能打动曾氏,不可小瞧。会宁侯也是个势利的人。起先可能会维持自己的身份,做不出那样的事,时间久点,成国府家可是有钱得很,硬把苟如云塞进会宁府不是不可能。成国府为什么没把自己的女儿往会宁府塞?因为这事有困难,实在不成让苟如云做个姨娘,让成国府的女儿做姨娘,恐怕他们舍不得。”
固氏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就奇怪怎么成国府不把自己的女儿往会宁府塞。”
应清沅道,“这事肯定会搞出很大的风闻。成国府也要保住自己的脸面,家里女儿多,男儿少,名声臭了很麻烦。”
“但是会宁府树大根声,几面有势,外面的人不敢诽议太多,再怎么说大多只能在暗地里说。”固氏道。
荣儿缓声道:“依我看。这就为从兰从宛挑个婚事,如爹说的不在家里地位财富如何,挑个性子厉害,又正直,管得住女人的。从宛当作陪嫁一并嫁过去,”
“这是个法子。可是去哪找这么家人呢?”固氏两眼一亮,精神一振,脑里快速思索。
应清沅眉头微拧,陷入考虑。
“夫人。蔡妈妈来了。”雪菊在外面敲两下门。
“叫她进来吧。”固氏坐直身子。
雪菊推开门,让蔡妈妈进来。
“绣房那边有什么事?”固氏端正身子,略带严肃地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