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天晚上之遗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了,云夫人知道之遗早已作出决定,于是微笑:“不,之遗,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我祝福你。”
云之遗真心实意的给了云夫人一个拥抱:“妈妈,谢谢你。撄”
云夫人用手拍一拍她的肩膀:“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有决定了吗?”
“这学期结束。”
云夫人若有所思,但没有再说什么,和云之遗聊了一些其它的趣闻就走了。临走时她送了云之遗一份文件,那是由律师公正了的,瑞行的一个保险柜记名人的持有文件,保险柜里有大量的现金和珠宝,从此这些财富将属于云之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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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靖从泰国回来的时候给云之遗带了礼物。
一方淡兰的丝绸绣帕,绣帕上是一对才子佳人琴瑟相偕,观之可见两人眉间清俊,看似廖廖几针,却勾出岁月静好的意境来。
云之遗看着挺喜欢的样子:“挺漂亮啊,都快赶上我妈妈的手艺了。”
他有点得意:“承蒙夫人夸奖。偿”
“你?不是吧?你的手艺?”
“小时候跟阿妈学了个囫囵,这次再学一学,就有成果了。”东宫靖拥着云之遗坐在窗前的大椅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玩弄着之遗的长头发,“我还怕你不喜欢呢。你,你这个姑娘,见了那么多大世面,眼光那么高。”
怎么会不喜欢,玩世不恭的东宫靖屈尊纡贵的讨她欢心,云之遗笑一笑:“我很喜欢。”
东宫靖亲一亲她。
阳光从半开的窗子里照射进来,在他们身上。冬天过去,窗外的枝桠上又长出了毛茸茸的新芽,窗台上飞下两只鸟,一边捡之遗特意撒下的面包屑吃,一边好奇的看着相拥的他们,云之遗觉得此时岁月静好,很是满足。
这种满足一直持续到云之遗学期结束。
学期结束,假期开始,云之遗和东宫靖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他们在机场告别,开始了婚礼之前忙碌的离别期。
很多云之遗不愿意面对的问题也浮出水面。
首先是闺中好友们的聚会。圈子那么小,来来去去就遇到以前的旧人,东宫靖的,云之遗的。她在这个时候开始有些后悔以前玩得太开,但是另一方面心里也觉得不高兴:东宫靖的财富和身份已经引得无数淑女折腰,何况他本身的魅力,所以她们尽管知道东宫靖要抽身上岸了,一边觉得新奇,一边依旧念念不忘,用尽手段要在东宫靖身边留下一席之地。
她们对云之遗的生活造成了困扰。
后来云之遗把这些讲给东宫靖听,他每天给她打一个电话,讲起他的工作,讲他从Eric手里收购回了蒙勒酒庄的股份,起初Eric起初不愿意,后来他用一些手段还是得到了,可是他没有跟之遗细说。
云之遗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也没有追问。
“之遗,我把这个作为礼物送给你好不好?婚礼的时候你可以从酒庄出发,那是你自己的地盘,你想怎样制定规则都可以,婚礼请谁,或者不请谁。”
云之遗听到这里觉得挺心动的。
她从澳洲回来没有见过云琦,但是想起东宫靖和她的纠缠心里不是不介意的。何况流传在这个圈子里的新闻层出不穷:云家两位千金都被东宫靖迷得神魂颠倒,还是小千金手段更厉害一些,勾引了东宫靖,硬生生拆散了原本天造地设的云琦和东宫靖。
云琦呢?
云琦能怎么办?一边是心爱的人,一边是自己的亲侄女。她无能为力,于是流连纸醉金迷的世界,日日喝得烂醉。
后来这个流言越传越厉害,传得太难看了,连原本计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祖父都开始不高兴。
他派人找了云琦和云之遗打球。
久未谋面的云琦和云之遗在这种情况下碰面。
绿草茵茵的球场,或走或停,直到上半场球打完了,祖父接过助手递过来的白毛巾擦了脸,才带着云琦和之遗在球场的休息区坐下来。
“人老了,打了半场就打不动了,不比你们年轻人。”祖父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一点儿我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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