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岐也一大早便入了皇宫,在殿外候着。
慕容一潇来到重霄殿前,看到刘岐,便和刘岐一同入殿。
慕容仞一脸不屑的看着刘岐,匆匆一眼看过慕容一潇,便拱手禀道:“启禀皇上,如今儿臣是和父皇商议国家大事,但是却来了个外人,儿臣不知,什么时候上都的国事需要外人在这边指手画脚了?”
慕容庭并不知刘岐是何人,对慕容仞所说的话,也十分赞同,问:“潇儿,这个人昨天父皇已经说过了,难道潇儿不懂父皇的意思?”
慕容一潇福过上都的礼节后,抬眉道:“父皇若是信得过儿臣,那自然也相信他,也可以说,若是没有他,父皇只怕如今见不到儿臣了。”
有了慕容一潇的担保后,慕容庭也觉得刘岐有了三分可信。
“只是,潇儿今日和父皇商谈的是国事,此人在场未免不符合规矩吧?”慕容庭问道。
“父皇,昨日儿臣不是和父皇禀报说,西越出事了吗?就是他的死士前去西越打探出来的,据探子回报,西越出事的消息已经被封锁起来,多亏了他的人拼死逃出一名,回来禀报。咱们才能得到最新的消息。”
慕容一潇不想他们在刘岐身上多费口舌,目前的大事是怎么样保住父皇母后,才是关键,而不是怀疑盟友。
慕容庭转过头问:“西越真的出事了吗?如今如何?”
慕容仞一听西越出事,心里也忘记刘岐的身份,跟着慕容庭问:“是啊,你快说,西越出了什么事?”
刘岐拱手回道:“回皇上,西越的确出事,西越大军据昨日探子回报,已经撤离了罗州边境,钱仲苏等人已经回都城。”
昨晚,在刘岐刚躺下的时候,他身边的死士便禀报,慕容一潇所料不差,西越内部出了事,而如今西越的大军已经撤回。
慕容庭惊恐地望着刘岐,再次确认道:“你确定西越大军已经撤退了?”
怎么他人没有一个禀报,西越明明和他达成盟约,而如今退兵却不和他说一声,着实奇怪。
刘岐颔首道:“回皇上,草民确定!”
慕容庭凝着眉头的褶皱,垂目沉思,半晌,抬起头问:“潇儿,见你这次回来,性情变了不少,心思也多变了,你对此事,可有什么好的主意?”
慕容仞一听西越撤兵,心中顿时一咯噔,然后望向慕容一潇,见慕容一潇不卑不亢的回道:“父皇,儿臣是想让叔父回来,一同和父皇抵御外敌,叔父手中有兵权,又常年带兵的经验,草原上经常有狼群,叔父更加了解草原的地势,此战若是想赢,必要依靠叔父。”
慕容庭一听要找游族的那位兄弟,心中顿时不甘愿,只是如今除了他,他还真不知谁有这个能力带兵抵御一向强横的新尧。
“只是,你的那位叔父,人在那里还不知道,怎么找到他,而且若是想让他出兵相助,父皇要付出很高的代价,只怕你哥哥是不会同意?”慕容庭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