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想伤了这小鬼,做成小鬼的孩子都是身世可怜的孩子。
这种小鬼光压制是不可以的,不要了只能打散它。
这小鬼是事主自己请回家的,本来就应该好好供奉,像领养孩子一样,带回来就得好好管。
姜玉华就很明白这一点。可惜她的小鬼被蒋曼动了手脚,不然一定可以起效。
“你们帮忙呀,把那东西弄屋里去,这样我儿子是不是就可以不发疯了?”坐地龙大叫。
“那得看这小鬼凶不凶,能抚平他的愤恨不能。”乌鸦上前将那只盒子抱起来,
他把东西捧回去,却见校花已经迅速换好了衣服,提着自己的箱子向外走。
“我不住在这儿了,这父子俩太吓人。”她搬下箱子,就想走。
“你为什么这么做,跟了我又跟我爸爸。”黑狐面无表情问她,并没有出手阻拦。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我们这种女生早晚也得和男人睡,你爸说我一毕业就出钱让我去拍戏,我就和他睡了,怎么了,你还想娶我?你不是要娶市长千金吗?”
她一甩头发,拉着箱子,跑得风一样快,消失在豪宅前。
乌鸦将小盒子放在客厅里,再回头,黑狐身上的影子消失了。
“这小鬼是谁请的?”姑姑这才有时间问。
“谁他妈知道,这么邪性的东西。”
黑狐好像刚醒过来一样,“她走了?”她指的是校花。“你上了我的女朋友?”他看着坐地龙。
“这东西是谁拿回来的?”姑姑又问一次。
“不是我。”父子俩同时回答。
“这屋里一共就住着三个人,不是你们就是你们俩的女朋友了。”姑姑两手一摊,“这小鬼能保护家庭,还招财,你们供着吧,给它好吃好玩的就成。”
“真的假的?”坐在龙不太相信。
“你不是不喜欢那姑娘吗?怎么和她搞在一起了。”姑姑问黑狐。
他有点迷惑,“我也不知道,反正看了她就感觉比别的女人都美。”
“我也有这种感觉。”
“那就对了,是她请来的小鬼,看来这小鬼还结异性缘。”
“真的吗,我们会很招女人喜欢了?”坐地龙眼前一亮,摸着剃得光光的脑壳,很是得意。
“快去拿吃的给它先供上。”
“对了法师,能不能给我们留张符,以免......那个。”坐地龙挤眉弄眼地说。
“不可以,你请了鬼又驱鬼,以为鬼傻吗,符上的气会冲到它惹它生气。”
“对了,每个月,要刺你的指尖血滴在盒子里,一滴就好。这样它就把你当成主人了。”
姑姑和乌鸦撤出了那座豪宅,走得很远回头看去,那巨大的房子像就海上飘零的孤船。
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从那宅子里传了出来,细细的小小的,却藏着巨大的恨......
姑姑回来时,我们也刚进门。
师父一直叹息着自己朋友的变化。又感慨着那药喝下去的感觉的确浑身舒服得难以形容。
没有自己这样惊人的毅力是摆脱不了了。
自己朋友老婆应该是生了什么病买来茶喝,喝后感觉不错,才拿给家人喝,没想到好心反而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天一问过价格,一箱茶就要二千块。一个人一月喝一箱都不够。一个人退休工资才多少。
此时早已夜深,大家都准备散伙回家睡觉去。
都关灯了,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所有人停下来对望一眼,这会儿来电话肯定是夜猫子进门——没好事。
姑姑接起桌上的电话,里面传出一个苍老哽咽的声音,“大侄女,我对不起你的托付,我对不住你呀。”
就说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就断了。
“谁呀?半夜发什么神经。”
“是成阁老,他绝不会没事打这个电话。”姑姑心里一阵不好。
我眼一花,感觉她鼻子上有股气开始不稳定地乱动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哪里出现地黑气或发乌,而是气相很乱的样子。
“算了,不管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吧。太累了。”她挥手,大家都没放在心上就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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