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抽了口冷气,刚以为姑姑在组织里有了一席之位,就受到这样的重击。
“钱不重要,阁老如果不是自杀,我们不能就让他白死。”
“可是宗族里其他人不这么看,这位段总弟弟死了好几天。”阁老的一位弟子提醒姑姑。
“前几天已经叫人过来闹过一次,弄得我们很没面子,有些人坚信阁老是因为这个才羞愤而死的。”
姑姑立刻决定天一师父留下吊唁阁老帮助办丧事,她返回段总办公处,问清楚小段总死因。
几人做了决定,姑姑带上我去找段总,走到门口,一辆依维克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大批委员会的成员。
蒋曼打头向皂阁宗走来,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裙,黑丝袜,很漂亮,看到我和姑姑在门口,她笑了笑,一副轻篾的表情。
“你生气吗姑姑?”我比划。
“不,她有权利笑我们,咱们现在没有人脉,也没有钱,也不像她有产业不需要依靠别人也活得很好。不过,我不会就这么低头的。姑姑会好好照顾小渔和大家。”
我们开车单独去找段总。
对方连楼都不让我们上。保安拦下了我们,不管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进大楼。
姑姑打了他的电话,打了十几遍都不接。
后来又打到秘书处,“我只要段总一分钟时间。”
对方终于接电话,姑姑说,“段总,我只说几点,一,你弟弟我们没保护好,但肯定不是我们害的。二,你不想让弟弟白死,就让我来查,帮他洗冤,也帮我们洗清嫌疑,我不会再求你和我们合作的,只想要个机会查明谁在捣乱。你经商多年也不敢说自己没有仇家吧。”
电话里沉默一会儿,段总终于开口,“我请了人调查。”
“那更好,我们各查个的,你也有个对比,不需要你出一分钱费用,我只想了解一下他死的过程。”
段总终于放我们上楼。
他单独站在办公室里,面对落地窗,听到我们进来的声音也没回头,“我们没有妈妈,段董事长特别忙,是我照顾弟弟长大的。”
“不管他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计较。”
“资料在桌子上,你们自己看吧。”
桌子上有个资料袋,姑姑打开来里面有小段总死亡的时间,和死亡现场照片。
他光着身子缩在墙角缩成很小的一团,头低着放在自己膝盖上。
没有任何外伤。
资料上写着他的死因:窒息。
却没有一点外力,没有任何被人捂住口鼻的迹像,好像自己闭住呼吸被自己活活憋死的。
最诡异的是他面前有一对脚印,大脚印穿着鞋,小脚印光着脚,两个人一大一小并排就站在他面前。
两组脚印都沾满泥水,像长途跋涉才走到他面前。
可是这么脏的脚却没有从进门处走到卧室的印迹。唯独只有站在他面前的这一对。
“邢小姐,我认为你上次出的主意,完全是错误的,我不应该拆掉那七根柱子,我承认弟弟这么做太狠,可人已经死了,我愿意出钱。但放出那七个孩子的阴灵,成阁老却没能送走它们。才导致今天的结果。”
“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我已经不再信任你了。”
姑姑没做声,资料后面有详细资料,那只大的脚印拿去和瘸子张的脚印做了对比,结果一致,那只小脚印大小也和瘸子张的孙子鞋子做了对比,高度相似。
结合脚印凭空出现在房间里,段总自然迁怒于姑姑,认为她出的主意放出阴灵来报复自己的弟弟。
“谢谢你段总,那些孩子的...遗体怎么处理了。”
“烧了,放在骨灰存放处,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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