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方才卫嬷嬷妥协,她便晓得不能再僵持下去了,赵瑾言已经清醒,自然不能再对她做些什么,只能继续与她交好,以后再寻求机会了。
她绝不会让自己今日白白受辱的!
心里有气,硬生生的压着,压不住了,便推了喜儿一把,“去喝啊!装的这样害怕做什么?还真以为你是朵小白花呢!”
喜儿只得艰难的去吞咽血水,喜儿一动,其他的人也只能动了,怕是这一辈子都对鸡肉有阴影了,只觉得这小姐当真得罪不得,容姨娘也着实靠近不得,虽不算是她的人,但毕竟是听她的命令,若只是被迫才将众人给推出去也就算了,偏偏她还和颜悦色的同小姐说话。
这样的人,是万万靠不得的,连贴身丫鬟也能卖出去,人们看到的,只是喜儿可怜兮兮的被主子推了出去,至于喜儿做了什么,没人会在意,人们总会同情弱者,尤其自己本身还是弱者,便更有代入感了。
这一番闹剧而过,除了在一旁看好戏的赵紫琼,还有双喜双福,大多口带血丝,颇为惊悚的模样。
赵瑾言想着今日的气也出了,过了也不好,便道:“我既然醒了,你们就不必担心,卫嬷嬷,你也好去跟父亲交差了。”
卫嬷嬷起身气也不喘道:“老奴这就去。”
偏容姨娘犹豫着不肯离开,赵瑾言道:“姨娘怎么不动?难道看别人喝的也馋?”
容姨娘哪里是馋,她只是太过狼狈,穿着这样一身,分说去见老爷,就是在外面走走,她也臊的慌,然而一听见鸡血就下意识的腿软,“我……我我这就走。”
就是这么一身正碰到了迟迟而来的赵瑾之一身,他刚在宝福楼里,推杯换盏间也感到很是烦躁,正巧这时忠伯着人来给他传话,只一句他就告了辞,连东门兹都没支会就来了。
她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张口就呵斥,只上面一声,“容姨娘往后注意着些。”就让她噤了声。
只低头看着那片阴影笼罩又离去,“不知道是瑾之公子,这才出言不逊了……”说来她自己也觉得这解释很苍白。
赵瑾之并没有看这个大着肚子的妇人,“嗯”了一声,径直迈步向院内,这满满血腥味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进了院里,看向完好无损的赵瑾言,心才放了下来。
“怎么乱成这样了?”他问道,“你是何时清醒的。”
“也不过是梦魇了,过了那阵劲自然就好了。”赵瑾言眼中一片阴暗闪过,转而解说道,心知二哥哥定然很是担心,她主动说起,“二哥哥走了之后,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都解决了,更何况还有三妹在旁,倒没什么大事。”
赵紫琼在旁也猛的点头,“二哥说的话我都有做到哦。”她自是心虚方才有过动摇,更担心被别人说出来,主动的接过话茬儿。
然而赵瑾之也不是那样好忽悠的,尤其本来算是整洁的院子,如今点点斑斑的血迹,进门时还碰到浑身戾气的容姨娘,“是不是她们来找麻烦了?”
“嗯。”赵瑾言只得点头。
赵紫琼在一旁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再添油加醋的一番说法,直让赵瑾之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