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能与孙钱葬在一处,该是他的遗愿。”
赵海栗问:“你以为该葬在何处?”
“瑾言以为该越远越好,以免……晦气!”
赵海栗道:“就如瑾言所言,葬的越远越好。”
说罢他远去,就如同来看了一场戏一样。
莲姨娘这才奔了过去,探向卫辞的鼻尖,“竟然真的……死了。”
容姨娘站在她身后,“莲姨娘同卫辞真是兄妹情深呐。”
莲姨娘转过身冷笑,“不比容姨娘的血,可是冷的,分明上一刻还同我是一伙儿,下一刻就卖了我去。”
容姨娘朝着赵瑾言一笑,“我和瑾言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伙同你一起陷害瑾言?”
赵瑾言回以一笑,这消息确实是容姨娘告诉她的,她先前只大概知道莲姨娘会以孙钱之死为借口来发作,却不知是什么时候。
而容姨娘也是学聪明了,怕是上次鸡血所致。
“不过没能要了你的命真是让我不甘心呢。”这话是容姨娘附在莲姨娘耳旁说的,女人果真是天生的敌人
尤其是侍候着同一个丈夫的女人。
莲姨娘犹自不甘,“小姐好算计!”
“不及姨娘,只是你挑错了伙伴。”就容姨娘那样的,分分钟能把人给卖了。
莲姨娘面上现出羞愧神色,“小姐也是,说不成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呢。”
“我么……”她别有深意的看了容姨娘一眼,“我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自然不会同莲姨娘和容姨娘一样。”
“哼!”莲姨娘只气得鼻子都给歪了,容姨娘那样背信弃义的人能信就有鬼了!
只她到底没有再管地上的卫辞。
至于孙氏,则在事情暴露之后努力的缩着身子,生怕被人给注意到她,更是在人大多散了之后,拉着那小孩就跑了,连看都没看孙钱一眼。
孙钱是个爱钱的不假,他也是个嗜赌如命的,但是他的手气并不是特别的好,一输了之后便会拿孙氏母女出气,在这样的长期生活之下,怕是没人比得孙氏母女更加希望拜托孙钱了。
这不孙钱刚死,就已经找好了下家,不过念着还能得一笔钱才又来了。
那小女孩倒是有几分真心的,毕竟是亲生父亲,被孙氏拉着一步三回头的。
不过有什么用呢?
谁让孙钱自不量力!
她的眼里迸射出狠戾,这才有人来收拾地上的两具尸体。
“将他们都给埋在清和寺底下,想每日听着小师傅们念诵经文,也会让他们的心气平和许多。”
当然也方便她看看卫辞到底要搞什么!
清和寺可正是赵海栗要她去的地方呢。
那些人忙道是。
赵瑾言又补充了一点,“记得挖的坑深一点。”这样爬出来也难些。
又同容姨娘道:“我这就回去了,也是时候收拾收拾东西了。”
只看向卫嬷嬷眼里有一丝冷意。
容姨娘当初和她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是瞒着卫嬷嬷的,被自己主子不信任,这位出生宁王府的嬷嬷还能如此沉得住气,真让她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