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竹筒出去掩了门。
云北辰迅速整理衣衫,拆了竹筒,几片纸条出现,上面有各种符号,看完后云北辰将纸条放于掌心用内力化尽。
药房内陆其牙准备好了三色瓷瓶,一池药水,见云北辰进来,说:“少主,先服下这三色瓶中各一粒丸药,再入药池泡一个时辰。每天早中晚三次,明日便可愈。”云北辰点头依言而做。
毕墨端带着毕言轻乘马车换船,二日之后,回了毕家主庄,依山傍水而建气势恢宏。主庄干瘦的老管家领着所有的奴仆得了消息早已侯在门口。
远见两顶软轿上了辅路,干瘦的老管家赶紧令人铺了灰虎皮的地毯铺满主路,小跑到主路口相逢。
“家主,少爷一路辛苦!奴才奉老太君之命率主庄奴仆相逢!”干瘦老管家满脸堆笑地说,毕墨端只轻点头。
毕家主庄,富丽堂潢的主厅毕家老太君在一群丫头的簇拥搀扶着,听说孙子已回欲往出相迎,可刚走了二步。毕墨端已走进主厅躬身行礼,说:“儿子,问母亲大人安!”毕母只摆手说声“罢了!”之后,就迎着毕言轻而去。
“我的乖孙儿呀!这在外面游历可吃了多少苦啊!你瞧都瘦了,黑了…….”搂着毕言轻心肝肉似的尽说些心里话。
“祖母,我出去这趟,可寻了许多乐子呢!还被楚国皇帝封了护国公子的荣称。”毕言轻白肉肉的脸上都笑出了花。
“唉哟哟,瞧瞧,我家乖孙子太让人称赞。”毕母富态的身子笑得颤巍巍,话气夸张。身旁的一众丫头更是应景地集体福身恭贺道:“公子,智慧超越天下之人。奴婢等仰慕如神低。”
望这场景毕墨端在旁一脸不悦可也只是一脸无奈,只说句“为什么不说楚国皇帝为何封你?”
“对啊!不会无缘无故的封赏。乖孙子,你不会在楚皇处吃了亏吧!”毕母脸上敛了溺爱,问道。
“祖母,你也不想想我是毕家的人,怎会干亏本的买卖呢!只不过和楚国的长公主生了些误会,而宫里一群狗奴才献媚打了我几鞭。为表歉意楚皇罚长公主闭宫思过,责罚我的主事处死,执鞭的奴才处极刑,且封赏了我。祖母,我没吃亏吧!且我身体不仅无伤感觉比以前更是精神。”毕言轻说完得意非常。
“楚宫竟有人敢鞭打你。我毕家最金贵的人在楚宫竟受此大辱,不能就这般轻算了。毕家家主,这次如果轻儿在楚宫出的这事,就这般轻易了了。那毕家以后在六国之中岂不被人看轻了。”毕母目光狠厉地说。
“祖母,我已经应了楚皇的封赏,怎好又提……”毕言轻急切说,“乖孙子,你还小,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被诓骗了轻易了事。你可是我毕家未来的家主,动个小手指六国也得动一动,何况小小楚国宁氏。乖孙子,对宁氏有何要求尽管提。”毕母张狂地说。
这番话说得极尽张狂,瞬间让毕言轻本来自大的心迅速膨胀,一时有种天下唯我独尊的狂妄。细想脑中闪现楚园长公主在和熹宫中对自己不屑的表情,胸中气愤暴涨,恨恨地说:“我要楚国长公主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