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此事还捂着嘴趴在地上呢,闻言不由更是火冒三丈的怒斥道:“闭嘴,老子还没有死呢,你瞎嚷嚷个什。。。。嚯,这这这。。。。”
周本树原先还憋着气打算臭骂祥子娘一顿撒撒气呢,不料乍一抬头,就见院门上东一个西一个的到处都是血手印。嘴里的脏话就像是按了开关键一般,怎么都说不出来。
到底是三十大几的汉子,周本树呆愣了半响到也回过神来,一手捂着嘴一手撑着地,脚下一个使劲儿便起身走到祥子娘旁边,连踹了她几脚嫌弃道:“还不起来,等着人家看咱们笑话不成?”
“当当当家的,血手印,是血手印啊。”
也不等祥子娘结结巴巴的说完话,闻言周本树黑着一张脸又踹了她一脚,恶狠狠地说道:”血啥子血,就知道乱吼乱叫,你瞧见哪里的血手印会这般鲜艳透亮的?没见过朱砂水啊。”
“什。。。什么?是朱砂?不是血水吗?”闻言,祥子娘这下子手不抖脚不软,浑身的冷汗似乎都不存在了,顿时,一轱辘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走近一看,嚯,好家伙,果然是朱砂水抹上去的。
“唉,马家婶子,周家的那些怪事你可曾听说了?”
“哎呀,我说刘二媳妇,你这消息可有点落伍呢,就他们家那点事现在谁会不知道?我这儿可还有一个最新消息呢,你们猜是咋的?”
村子里一颗大柳树边上,一群排队打水的妇人们不是交头接耳的嘀咕着,只见一个身穿深紫色碎花麻裙的矮胖妇人,正一脸得意洋洋的对着身边的几个小媳妇低声说笑着。
“哎呀,马家婶婶,您就跟我们说道说道嘛,何苦打趣我们呢。”一旁,一个头上别着一朵妃色绒花的小妇人,双手拉着前者不依的撒娇道。
“是嘞是嘞,马婶婶,您有知道啥好消息了?快跟咱们唠嗑唠嗑呗,这么吊着咱们的胃口真是急死个人啦。”另一个小媳妇嘟着嘴,连连翻了几个白眼不时怪嗔道。
“嘿,你们不知道了吧。”那个被叫做“马家婶子”的闻言,眉头一挑故意往四周张望了几下,咧着嘴笑道:“我听说啊,这是那家人缺德事干太多,遭了报应,犯太岁了。要不咋的不是今儿个扭了腰,就是明儿个摔断腿的。“
说完这话,马家婶子又砸吧几下嘴,意犹未尽的说道:”据可靠消息,有人还在晚上经过他们家时,看见一个白影子在那里来回的晃荡呢。”
“啊,真的假的?不是说只是有人故意使坏么,咋的又变成犯太岁了?”
马家婶子一听有人反驳自己,登时就不乐意了,不由又解释道:“呵,那是你们都还年轻,有些事儿啊还不清楚,这要是人为因素,那周家的人都连续好几天守着夜,熬得两眼眶乌青乌青的,咋没逮着半个人呢?所以啊,有些事儿做不得,人在做天在看呢。”
“咦,听马婶婶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理呢。”
“对对对,看来啊周家准是进了脏东西了。”
“呀,那我以后可不敢打那里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