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波也无比委屈:“艹,我没打你啊,是你……”
他的话没说完,我俩顿时惊慌起来,这他妈的谁啊,难道闹鬼了?我俩进来这么久,根本没有发现这屋子里还有别人,怎么会出来第三个人打我们呢?
我和宁波都不说话了,屏气凝神,将听力集中,想看看是不是谁在恶作剧。就在这时候,宁波伸手往前一摸,骂了一句:“艹,什么东西?”
“怎么了?”我问他。
宁波道:“我好像摸到一个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摸:“艹,又一个。”
“呃……这还有一个,硬邦邦的。”
我学着宁波的样子伸手向头顶一摸,发现头顶上方全他妈挂着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全部硬的要死,宁波说,不会是过年挂的腊猪肉吧?
我说,这怎么可能?你家腊猪肉还裹着布?
就在这时候,我大脑翁的一下就炸开了,声音颤抖的说道:“宁,宁波,我、我他妈好像摸到一个东西……”
宁波不以为意,气道:“摸到什么?女人的奶/子啊?瞧你激动的,又不是没摸过。”
我声音颤抖的回道:“我好像……我好像……他妈的,我摸到的是一双脚啊!”
我话一出,宁波也吓了一跳,叫道:“你瞎说什么,哪里有脚?”
“在,在头顶上。”我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刚才,我伸手去摸,那硬邦邦的下面,是一双人脚!这么说,吊在头顶上的是……
我汗毛都炸了,脑补出一副画面,我的头顶上,晃晃悠悠的吊着一个人。
不对,不是一个啊,宁波刚才还说,他摸到了好多个。
宁波带着哭腔问我,他说何沉,我们闯进了什么地方啊,为什么吊着这么多死人?我哪里知道啊,赶紧和他半蹲着向外移动。
就在我俩接近门口的时候,忽然,一个东西跃上了我的后背,直接将我扑倒在地上。我的那个妈呀,当时我的魂都快吓散了,差点没一嗓子背过气去。
身后一个人抱住我,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我吓得哇哇大叫着挣扎,那人却上来就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喊道:“别叫,别叫,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宁波反应过来,说道:“好像是王飞。”
我一听这名字,真他妈比见鬼还吓人啊,要知道,王飞是我和宁波搬到后山去掩埋的,就在我俩挖坑的时候,他的尸体不见了。
他的尸体不见了,不见了!就特么凭空消失了!
虽然,我一直怀疑王飞没有死,但是也仅仅是怀疑,如今他忽然出现在我眼前,还他妈爬上了我的后背,这谁受得了啊。
我大力的喘息着,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宁波走过来拉起我,我颤抖的说道:“王飞,你、你是人是鬼?”
“艹,你们才是鬼呢!”王飞十分不服气。
我俩听他骂人,心里才放松下来,鬼应该不会骂人吧?但是,即便知道他是人,我心里还是不好受,毕竟曾经我打算把人家埋了。
我有点不敢面对他,宁波倒是没这种心思,他做人做事从来不觉得自己亏心,即便做了错事,也是别人的错。
所以,此时宁波开始问王飞,他为什么躲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王飞道:“你们千万别出去,我都在这里躲了三天了,要是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错愕一阵,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南道村的祠堂,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后来我知道了,这个地方她们不能随便进来,除非有生祭活动,否则,是要受到惩罚的。”
“什么是生祭活动?”宁波没心没肺的打听着。
王飞回答道:“每当有女人犯了族规,会被当做祭祀品,供奉在这里。”
王飞的话叫我浑身一冷,我想到了头顶上吊着的人脚,难道那些被吊在屋顶的人,就是所谓的祭祀品?
我们和王飞分开了三天,想不到这三天他一直躲在祠堂里,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叫他死而复生,而且还知道了这么多内幕。
黑暗中,我渐渐靠近宁波,伸手拉住了宁波的手,我暗暗的掐了他一下,想要告诉他这其中的诡异,试问,我们面前这个人,真的是王飞吗?
屋内漆黑一片,除了声音之外,我们没有其他的辨别方法。我心生怀疑,明明死去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呢?这其中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