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都不是秘密,我身上的事情,南城之中随意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随意去个电话就一清二楚了,我真没必要骗你,竹姐,我只求你放我们走,你们窝点里面那些人是无辜的,我真的不想害他们……”
此时,竹姐才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我根本就做不了主,但是我可以去帮你跟鼠哥说一声,如果他同意的话,随时可以送你们走。”
“而且,我劝你最好别想着突然跑掉,门口那个保安,相信你也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既然知道了以前我在窝点里面呆过,而且逃出来了,竹姐也不再隐瞒,毕竟,只要是不怎么傻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传笑,但看出来是一回事,有些人还是会被套路。
我有些失望道:“要是到时候你无法说服他,那我和我女朋友不就麻烦了?以后在想要走的话,肯定会很艰难……”
竹姐道:“如果你所言非虚,是得罪了连我们鼠哥都惹不起的人,我想他会放人的。不过这件事情,我也说不准。”
说完,不等我讲话,竹姐已经踩着高跟鞋走开了。
……
……
刚从卫生间转角处走出来,我就看见鼠哥面色阴沉的带着赵思思走过来,而且,赵思思也是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害怕。
我心中暗道糟了,刚才赵思思说她有办法的时候,我就不太相信了,医疗机器是不会骗人的。
看到我,赵思思连忙跑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有些惧怕的看着这个以往长相憨厚,现在却面色阴沉的鼠哥。
终于走到我面前,鼠哥冷冷的看着我,声音如同千年寒潭一样冰冷,道:“你不跟我解释一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现在,我可以说已经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然而,就在我打算豁出去,破罐子破摔的说我们想走就联手演了这一出戏的时候,竹姐抢先走到鼠哥旁边,低声说了我刚才跟她说的事情。
我下意识的将鼠哥拉到身后,万一他不愿意放我们走的话,我不介意出手了。
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说真的,我早就逃了,但是带着赵思思,我不得不顾及她,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能翻脸。
竹姐说了好一会儿,鼠哥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皱着眉问道:“说吧,你到底得罪了谁?我还真不相信南城那边的人,谁有那个能力,跑到我李鼠的地盘上来闹事!”
这话说的很自信啊,难道说,此人和老渊在南城之中的地位差不多,都是那种牛逼人物?
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而且看鼠哥的语言神态和动作,似乎连老渊那种大人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啊。
“田中军!”
“田中军这个人,我相信鼠哥应该认识吧?”我直接来了一句,论背景,影响力等,田中军要比老渊可高了好几个级别,老渊只是在南城牛逼哄哄,但是田中军那可是福布斯财富榜上的常客啊,在整个国家都是有影响力的,我不相信这样的大人物,鼠哥会不忌惮。
我信口开河的报出“田中军”这个名字之后,鼠哥就愣了一下,眸子中闪过那种深深的忌惮,虽然田中军不涉黑,但是他有的是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
鼠哥紧紧的盯着我,冷冷的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个田中军?”
我直接道:“在中国还能有几个田中军?”
鼠哥皱眉道:“你说的不会就是广州的那个……?”
“对啊,就是广州的那个,上次他在南城搞了一个慈善拍卖会,整个南城排的上号的人物,无论黑白,全部到场,那排场可真的是……”我已经豁出去了,因为从微表情上来看,鼠哥真的很忌惮田中军啊。
然而,我才说完,鼠哥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憨厚的笑容,而是冷笑着,有些讥讽的上下打量着我,道:“就凭你,也敢说田中军是你的仇家,你凭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狼狈不堪的跟一条丧家之犬似的,我还真不相信你能跟田家扯上什么关系,别说是广州了,即便是我们苏省,谁不知道田中军的名号,苏省的高端楼盘十个起码有七个是田中军开发的,他每年都会来我们省举办慈善拍卖会,连我这种人物都不在他的宾客名单之上,你?你这么一个黄毛小子,能认识田中军?在梦里或者电视上认识的吧?”
“你居然扯这么幼稚的谎言,当我陈鼠是三岁小孩,就这么好骗了?”
“得罪田中军,你的仇家是田中军?我呸,倘若真的是田中军要出手追杀你,他可是田氏商业帝国的皇帝,你还有机会逃到苏省来?”
我心中有些焦急,但是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来了,怎么的,我也要把这个慌撒圆满了,所以,我也装作脸色很不好看的直视着鼠哥,朗声说道:“唯年龄论的人都是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李鼠这个名字还真叫错啊,我就问你,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你知道吗?如果你不知道,就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废话。”
“我知道田中军这种红顶商人,我比不上,但是,我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落魄。”
说着说着,我也有些傲气了。
再怎么说,在南城的时候,我也算是个小人物了,至少,现在的南部郊区还掌握在我的手里,我的对手还都是韩雪豹阎魅夕老渊赵墨生这种制霸一方的枭雄。
鼠哥却满脸不信,道:“如果真像你所说的,你有那个本事和田中军结仇,我相信以他的势力,这几天已经找上门来了,然而,并没有。”
“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得罪了田中军的。”
这些人果然不简单啊,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直接破罐子破摔的道:“他有个独生女,叫田红,我把他女儿给……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