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植了东海魔教,即使给了他们多大权利,一介武夫也难成气候。
而罗绮门不同,有了权势就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发展势力,到时候也许连大皇子自己都控制不住形势。
而眼下来说,柿子挑软的捏,罗绮门未成气候之前就是颗软柿子。
曹嫣昔决定与罗绮门合作,裴玉的人现在正到处寻找红月,想要将人杀之灭口。
她正好将红月已经死了的消息放出来,看一看罗绮门的反应。
听到曹嫣昔的脚步声,红月坐起来抬起头,这几日虽然坠胎药被抑制住了,可是红月的神色并没有好看一些,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
曹嫣昔首先给她号了号脉,从脉象上看红月的身体已无大碍,胎像也很是平稳。
红月收回手去,看一眼曹嫣昔,神情很是清冷平静,缓缓从内衣里掏出一块儿玉片来递到曹嫣昔手上。
“这是罗绮门少主的信物,可供驱使任意一罗绮门之人。”
曹嫣昔不接抿着唇不接,“你如何知道我会联合罗绮门对付裴玉?”
红月将玉片放下苦涩一笑,“你们手握大权者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可是我不一定会相信你所说的。”曹嫣昔摊了摊手坐到红月对面的椅子上。
将看向红月的目光移了移。
短短几日,红月不仅是消瘦,而是几乎没有生气,看着就像是一尊没有气息的泥娃娃,脸色惨白的不似人样。
原本她还有话要对红月说,可是看她这个样子曹嫣昔硬是不知该如何说。
她虽然不是个仁慈的人,可是向来落井下石的事情做不出,除非这个人已经十恶不赦。
可是红月明白不是。
红月软趴趴的支着自己的身子,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笑了一声,“苏大夫,我也不是傻子,这几日你定是将东海之事细细查了。
况且我体内的药性也不是完全解除了,而只是抑制住,苏大夫随时都可以让其继续夺走我们母子的性命。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曹嫣昔的目光不由得一暗,平静的点了点头,心里轻叹了口气。
在其位谋其职,她的心性是不是真的需要好好磨练一番了?
就连红月都可猜到她没有真正给她看好,因她需要控制着红月母子的生死。
可事实上她只想用这一招来威胁红月,她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被解除了。
因为曹嫣昔做不到用一个还在腹中的婴儿的生死来达成成人的目的。
也许有一天她不再会有这种妇人之仁,可是目前她还是心软了,下不了手。
红月了然的点了点头,躺下来背过身去,不再搭理曹嫣昔。
对于她而言,此时的曹嫣昔只是利用她而已,他们母子的性命还掌握在曹嫣昔手上。
所以她无需感谢曹嫣昔。
当然曹嫣昔没不需要她的感谢。
第二日夜里,罗绮门的人在路途中遇到裴玉的人,双方在打过招呼后,忽然一具尸体从天而降,腹部已被刨开。
众人上前一看,正是消失多日的罗绮门少主红月。
当下一方质问了,一方推脱,结果大打出手。
此后的五日,东海境内有近一半的商铺全部关门不再营业,行业不止涉及了织造业,还有米业,盐业,铁业……
再往后的十天,据探子来报,东海境内数次发生冲突,背后指使人就是罗绮门门主。
而为了稳定民心,裴玉持圣旨逼迫罗绮门开市,但对罗绮门少主失踪一事始终未作出正面答复。
等待着事情酝酿的差不多了,曹嫣昔令柠葵派人将红月的玉佩送给了罗绮门门主。
除了玉佩,还有红月亲手写的血书,将大皇子裴玉如何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如何得救之事细细做了交代。
信尾哭诉请求父亲与玄皇联合来征讨裴玉的忘恩负义的行为,还她公道。
信送回去第二天,罗绮门门主就亲自登门要见一见红月。
曹嫣昔站起来同样拱拱手,“说来也不是我特意去救的,算是红月姑娘的命好,来到我这里。”
红月当日里是来刺杀她的,虽然以她的本事刺杀根本不可能,但是初衷不能抹掉不计。
罗严的神色间划过一丝赧然,微躬了躬身子,“小女行事莽撞,苏大夫不与她一般见识,老夫代小女向苏大夫赔罪。”
曹嫣昔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赞赏,这才是一个得人敬仰的大丈夫行事准则。
错了赔礼认罪,不失大家长本色。
曹嫣昔赶紧上前一步将人扶起来,心内对罗绮门已经多了几分好感。
拉罗严入座,令侍女重新上茶。
罗严也不推辞,坐好后开门见山就将方才在红月房间里谈到的事情与曹嫣昔细细商谈了一番。
现如今东海军队有三层的粮草要靠罗绮门来筹备,虽然现在裴玉对罗绮门生了疑心,可是到底现在还没有能替换罗绮门的力量。
所以裴玉目前还要依靠罗绮门。
罗严主张先按兵不动,暗暗在粮草上下手,等到裴玉忽然发现粮草紧急时势必要拼死一战。
到时候他们再里应外合,一定可以令裴玉受到重创,拿下东环镇。
曹嫣昔对此举不反对,用粮草拖垮裴玉是最稳妥的法子,到时候即使没有罗绮门的力量,与裴玉一战,他们也颇具优势。
商谈过后,罗严带人离开,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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