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做手术,就是清洗创口缝上几针,在医院挂吊瓶消炎就是了。
一切都处理好,挂上吊瓶了,刘小驴就让他们三个回去。
“那怎么行。”高山说,“我们要在这里陪床,必须的。”
“嗨嗨!”刘小驴干笑两声,“今天干了这么大一票,大获全胜,你们不得回去开个庆功宴?我打电话叫个女的来陪床就行,富贵开车去接她来。”
哦,三个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一下眼色,明白了,小驴有了女朋友,借这个机会要卿卿我我地感受一下二人世界。
那就不妨碍人家啦,小驴打完电话,刘富贵开车去接人。
小驴的女友在在县城最大的酒店,汇泉大酒店当收银。
高山就在这里当厨师,据说小驴来酒店找高山玩才勾搭上人家收银小姐的。
到那里接上一看,长得挺漂亮,这倒也不出意料,因为小驴脑子活泛,能说会道,骗个漂亮小姑娘不成问题。
女孩穿得稍微有点露,俯身上车的时候,胸前白溜溜挤出两大团,刘富贵扭头看一眼吓一跳,赶紧扭回头来正襟危坐。
“你就是富贵吧?”女孩很开朗,也很善于打开话题,咯咯笑着跟刘富贵攀谈,“小驴经常提起你,他说你们五个人是铁杆五人组。”
“是啊是啊。”刘富贵点头笑道,“从小一块儿长大,这是过命之交。”
“小驴说你不是在村里打理果园,现在怎么,也出来给人开车了?”
“还是弄果园。”富贵说,“这是我自己的车。”
“呦!”女孩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再次打量富贵,见他穿着沙滩短裤,上身是迷彩体恤衫,一看粗劣的做工就是地摊货,分明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打扮,居然还能买得起陆虎!
“看来果园收入不低。”女孩说。
“还行,就是要多受累。”
“干什么不得受累啊。”女孩感慨地说,“现在社会竞争这么激烈,很多行业受累都挣不多,只要收入高,受苦受累那是应该的。你看小驴送货,受苦受累,起早贪黑,还得看客户白眼,一年毛收入十来万块钱,到头算算也剩不下多少。”
刘富贵一听账目不对啊,小驴给人送货,基本工资一天八十,加上提成一个月最多的时候能发五千块钱,月工资五千,年收入十万,这是什么账?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你在这么高档的地方上班,工资不低吧?”刘富贵随意问道。
“工资不高,不到三千块钱。”女孩说,“加上点额外收入,还不如小驴挣得多。”
额外收入?刘富贵的思想一下子不纯洁起来。
在这么高档的服务行业上班,女的,长得挺漂亮,自来熟,一见面就能切开话题……她所谓的“额外收入”是什么?
到了医院,锁好车俩人往病房走,女孩突然拉住富贵:“看你这是什么打扮?”
富贵扭头一看,原来自己体恤衫的后衣襟给扎进裤衩里边去了,前边松散着,后边扎着,看起来衣衫不整的样子,这一定是那会儿上厕所的时候,裤衩随意往上一提把体恤衫给扎进去的。
女孩主动上来给他抽出来,用手抚弄平整一下,还很体贴地把富贵肩膀上一根草茎给摘下来:“走吧。”
人家这么亲和,一点都不生疏的样子,富贵却是有点受之不起,给整得脸色微红。
虽说小驴是自己的铁杆兄弟,但他这位女友却是第一次见面,刘富贵还是放不开。
她毕竟不是翠莲,不管他们跟翠莲怎么掐掐捏捏,那都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掐捏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