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还能说什么,只得道,“草民本也是这样认为的,先前只是秦棋年少,草民本是准备让他在历练几年。”
帝九黎点头,“出去吧,日后父皇应该会派兵过来把守。”
三人沿着来路,又从水潭出去。
后山离秦家并不远,卿酒酒甫一进门,迎面一把利剑像吐信毒蛇一样暴起袭来。
卿酒酒眯眼,星铁匕反手,自下而上一撩。
“铛……”的一声,火花四溅。
帝九黎宽袖一甩,将秦老爷子推到身后,右手一掌打出去。
“噗……”尸体落地。
卿酒酒踏进门,就见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大白天的行凶杀人,若不是影子和红蝎在,秦棋等人怕是已经折损。
“这是?”卿酒酒面生疑惑。
帝九黎抬脚踹开扑过来的黑衣人,一撕对方袖子,便见手臂上烙着眼熟的烙印。
他冷笑一声,“老七的死士,他的手可伸的真长!”
卿酒酒娇笑一声,眉目之间,漾起不羁的邪性,“那就砍了他的手!”
帝九黎揉了揉她的软耳廓,“好好去玩。”
卿酒酒眸光亮了一分,这等宠溺的口吻,她听的甚为舒坦,仿佛被顺了全身的毛一般。
她握着星铁币跃入战圈,每一刀都带起温热的鲜血,猩红的色泽,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让人心醉。
卿酒酒杀过的人无数,她从前是不喜欢杀人的,但也不会讨厌,总是杀的都是该杀的。
可这会,她格外享受这个过程,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中弥漫起赤红色,她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滴血的匕首,染血的裙摆,还有脚边的尸体,都让她快意的无法自拔。
这种快意,形同吞了倾城后的幻觉,她偏头,看着脚下那些死不瞑目的死士,有些困惑,又有些无辜,天真的面容,映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鲜明的对比,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
帝九黎在周遭搜寻一圈回来,没见着老七,约莫这波死士只是试探。
卿酒酒正看着星铁匕上的血,粘稠的触感,她低头,伸舌尖就要去舔。
“小虎女,你在干什么?”帝九黎一声喝。
卿酒酒手一抖,星铁匕就掉了,她愣神,似乎不明白刚才自己干了什么。
帝九黎挑起她下颌,望进她黑瞳深处,“刚才,你在想什么?”
卿酒酒心脏猛烈跳动,下意识的她眯眼笑道,“星铁匕脏了,我在擦。”
狐疑的眸光一闪而逝,帝九黎鼻尖蹭了蹭她的,“乖,下次让红蝎给你擦,别脏了手。”
卿酒酒笑嘻嘻地点头,脸皮厚的调戏道,“脏了,你帮我舔干净。”
帝九黎拂去心头的不安,他弯腰捡起星铁匕,拿帕子擦赶紧才塞她手里,并道,“也行,不过你得先及笄,我不吃小豆芽。”
卿酒酒瞪着他,啐了口,“敢嫌弃我?你以为你就多好?硬邦邦的肌肉,磕人!”
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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