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王吃的什么?”帝舜华趴在地上,拼命地吐,然除了唾沫,什么都吐不出来。
帝九黎起身,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几个月之前,皇后输了,老三输了,今日你也输了。”
帝舜华有片刻的愣神,京城的事,他自然有自个的法子知道。
过了许久,他才垂下眼道,“即便是本王输了,老九你又赢了?父皇虽然看中你们兄弟,可皇太子从来都是帝九冥,不是旁人,也不是你!”
他说完这话便不在说了,许是毒性发作,他四肢抽搐,眼斜口歪,整个人像瘫了一样,甚至于,逐渐连话都说不完整。
帝九黎目生冷色,“我如何,还轮不到你操心。”
“来人,”他又道,“将骁王带下去好生伺候,没找到解蛊之法前,一天让大夫看三次,不能让骁王被黑水族害了性命去。”
末了,他侧脸道,“十皇弟,你的兵马,为兄会帮你妥善处置的,绝不会堕了你往日的战神威名去。”
“嗬,嗬……”帝舜华盯着他,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可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弟好生养身子,自家兄弟,感激的话就不必说了。”他理了理袖子,说些话,能将人活活气死的架势。
帝舜华心里再是恨毒了,可事到如今,也毫无办法。
整个南境,就此落到帝九黎两兄弟的手里。
时日一晃,便是将近一个月过去。
这一月里,卿酒酒那边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她就像是放出笼的野兽,没了束缚爪子的绳索,手下还有人马,简直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她还将自个会的一些现代军事理念,挨个实验了一番。
打到最后,南境大大小小的部落,是闻卿酒酒的名就丧胆。
帝九黎在后方接手帝舜华的兵马,这回没了小人捣乱,他将火枪配发下去,匆匆磨合过后,分批将人送往卿酒酒那边进行实战。
唯有在沙场生死之间,才能最快的建立起新的兄弟情义。
不仅如此,帝九黎还将卿酒酒的战功一个不落只多不少的往京城报。
京城之中,不管是朝堂还是民间都引起了哗然。
一个未曾及笄的小姑娘,竟有大将之才,偏生皇太子还不拘一格,破例允许女子带兵,一时间,褒奖和诋毁接踵而至。
但卿酒酒远在边南,这些压根就影响不到她。
且皇帝在秦池有意无意的枕边风下,于朝堂之上,当众称赞了卿酒酒几句,这样公然的恩宠,以压倒性的姿势将责难诋毁压了下去,没人管在将卿酒酒拿到明面上来说。
这些事,卿酒酒并不知道,帝九黎飞鸽传书,要她在平定百族的同时,多多寻找能人异士,再不济,她能学几手蛊术也是好的。
卿酒酒心有揣测,约莫是梦魇蛊的事,但目下没法证实,她便尽心尽力的去寻找能人异士,她甚至放出风声,谁蛊术一流,便能凭蛊术庇佑自个的部落,她绝对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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